當著霍北默一眾兄弟以及助手的面,溫久的臉都紅了。

要命的是,他的俊臉居然湊了過來,眼見著幾乎要親到她的臉頰,溫久連忙改成攙扶住他的手臂,並說道:“北默,你喝多啦,跟我回家吧。”

溫久費了吃奶的勁,才將霍北默扶了起來。

不過,他根本就站不穩,於是,邊上的白樺也上前幫忙攙扶。

結果,霍北默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喝道:“讓開,別碰我。”

白樺尷尬極了。

暗自的想,這是真醉假醉啊?喝成這樣了,還能分清他和少奶奶?

他那姿勢,幾乎是整個人掛在溫久的身上,似要將她融入體內一樣的。

白樺看著溫久瘦弱的身軀,雖然很想幫忙,也只得打消了念頭。

溫久一手拉著霍北默掛在她身上的手,另一手則抱著他結實的腰部,而他歪著腦袋,側靠在她的肩頭上,均勻的呼吸溜進了她的脖子裡,有點癢癢的感覺。

兩人以這樣的姿勢走出會所時,引來了很多路人的目光。

但溫久一時間,也顧不得旁人的目光了,只想快點把這傢伙從這裡帶走。

幸好白樺的車就停在會所門口,剛出門,就可以上車了。

溫久隨著霍北默一起上了車後座。

白樺安頓好兩人以後,快步跑到了主駕位。

他剛坐穩,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霍北默的聲音。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霍北默緊緊擁著溫久,在她的耳邊呢喃。

溫久的耳廓通紅,感覺快要燒了起來。

“好,我不會離開你的。”溫久安撫道。

她暗暗的想,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是她啊?

明明平時對她的態度差到了極點,可喝醉酒以後,卻一反常態,變成了一個粘人的小孩似的,抱著她不放手。

俊臉也貼在她側臉邊,幾乎要親向她。

當白樺啟動車子的時候,微風吹進車窗,輕輕拂過她的臉,加上他近在咫尺的氣息,使她心間蕩起一絲說不出的美好。

在南國生活的日子,每時每刻都在幻想著他在身邊的感覺,而此時,她的幻想正在照進現實。

她不禁低頭看了一眼。

霍北默安靜的側靠在她肩頭上,不像平時那麼冰冷難以親近,而是像過去那樣卸下了滿身的刺。

看著心愛的男人在懷裡,她面露羞澀的抬頭,強忍著開心到想笑的感覺。

原以為,他這輩子都不願意如此親近她了呢。

不論他是因為醉酒還是別的原因,反正現在就是在她身邊。

溫久整理好情緒以後,不禁攥緊了他冰涼修長的手,大拇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的摩挲。

卻不想,她明顯感覺到,某人的氣息越發火熱也越靠越近。

當意識到什麼的時候,溫久的小臉通紅,畢竟,白樺在前面開著車呢。

可惜,霍北默醉到已經顧不了周圍的一切了,他的薄唇精準的貼住了溫久的唇瓣,如飢似渴,狠狠的吻,狠狠的攫取她的滋味。

溫久畢竟是清醒的,腦袋空白了一瞬。

明明知道前面有人,但實在做不到推開自己深深想念的男人,於是閉上眼睛,迎合起他的吻,只是臉卻控制不住的紅成了熟透的番茄。

有時候,酒真是好東西,可以藉著它做一些平時放不下面子做的事情。

可以藉著喝酒的藉口行很多事。

比如……吻她。

她被吻到幾乎昏了頭。

感覺美好的同時,卻暗自鬱悶,他醉成這樣,真的知道自己吻的是誰嗎?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