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要挺、肌膚要白尤其是軟腰纖細之類的話,可是捎帶著些色彩,李臻就不好跟李紅卿學舌了。

李紅卿聽一句就跟自己對比一句,越對心越涼,聽李臻說完又回想了一遍,再想了想那天謝儀從客棧接出來的女子,可不是麼,那女子每個方面都符合謝儀的要求。“那你有聽說他身邊有什麼親密的女子麼?”

親密女子?李臻思索著這幾個字,妓館的那些個算不算?“你問什麼時候的?”

一句話將李紅卿噎得難受,“還分什麼時候?”

李臻點頭,“比如說去年是禮部尚書的孫女兒,不過禮部尚書太過死板不讓孫女出門也就作罷了。今年春天的時候是梨春園的青衣,後來夏天又看上了歌舞館的一個舞妓……聽說最近他給這個舞妓贖身了。”以前還不覺得謝儀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男人麼在外面喝喝花酒調戲下小女子似乎不為過。但這麼一條一條的說出來,李臻作為男人都覺得謝儀有些過火。再一看李紅卿黑了的臉,心底開始為她不值。“紅卿你看,這樣的人哪裡好,先不說別的,就這樣的作風肯定是擔不起駙馬一位的。”

“他也不是哪裡都不好,文采不是比你們都好麼,在毬場上你們誰能贏得了他?”李紅卿雖然不滿但還是為謝儀辯解。

聽了這李臻搖搖頭“要說文采好謝儀可算不上第一,今年的新科狀元郎可是年少有為,連父皇都稱讚不已。馬球武藝就更不必說了,就說皇姑姑手下的武官們,可是個頂個的高手。”像是想到了什麼放了茶杯,“遠了咱們也不提,就說那天為了救你受了傷的薛崇吧,謝儀可是絕對比不過他。”

李紅卿想了想薛崇那堅毅嚴肅的臉龐,“你怎麼知道比不過,他們交過手麼?”

“當然交過手,雖然薛崇沒贏,但我看他是儲存了實力的。”李臻也是很看好薛崇的。

“不說沒贏,就算贏了又怎麼了,薛崇都二十多了吧,謝儀不才十六。”

李臻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我不與你多說,你一心向著他,我說再多你也聽不進去,罷了罷了。”摸了摸她的頭又道,“皇姑姑說你想皇宮想得食不下咽,我瞧你倒是精神的很,晚些還要去見父皇,我就先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關絕地的一組小圖~~~~

☆、初次示愛

第五章初次示愛

這些日子長公主之所以這麼忙是因為入冬了戎國缺少糧草,幾次侵犯邊境。長公主一直是主戰派,想要以此為藉口對戎國開戰以圖進一步擴大我朝領土,但另一派則是主張休養生息開了春再打。廣安帝私下叫了兩派的主要官員在思政殿再議,叫上太子李臻也是為了讓他多多參與政務。

“臣以為邊關大軍一年戰事頻繁,如今已是臘月,天寒地凍,實在不應再妄動干戈。”兵部侍郎張思危躬身道。

“哼!”長公主輕哼一聲,“妄動干戈?如今是戎國幾次三番騷擾我邊境諸城。”

張思危搖頭,“戎國一向小心,這樣小打小鬧必定是為了引得我朝大軍出城迎戰,怕是早就部署好了,還是不宜妄動。”

“戎國守邊殘軍必是糧草枯竭才來侵犯我國疆土,若不是餓到極致你當他們也敢來?”長公主挑眉說完又回身對廣安帝道,“皇上,據我軍線報,戎國武帝早就有疾在身,北地寒冷,入了冬他身體已是風燭之勢,幾個皇子為了地位明爭暗鬥根本無暇顧及邊境。夏時兩國本已暫時休兵,如今他們來犯定不是皇室部署。應是朝中混亂無人供給糧草,趁此大好機會我們一舉出擊,定能將戎國四分之一併入囊中!”

“長公主也說戎國是因為糧草不足來犯,我軍糧草怕是也不足大戰吧?上半年戰事不斷,國庫早已被長公主的要糧帖子挖空了。”張思危說話甚直幾乎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