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難道是鶴頂紅?”

“笨,若是鶴頂紅,老大還用找動物實驗嗎?”李東冉還嫉恨陳洛剛剛那句話,於是,想也不想就反駁道。

“這是我獨門秘方,第一次使用,所以效果怎麼樣還不太清楚,”嶽小雅笑著說道,“這個一會就可以看見,我先仔細說一接來我們計劃,你們有什麼疑問也可以提出來。”

雖然說李東冉四人因為嶽小雅原因答應做這件危險事情,可只要一想到刑部那些高手都折了進去,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恐懼,只是,當他們聽了嶽小雅盤計劃之後,就算是男扮女裝李東冉心都放去,那嫵媚笑容自然地爬上了臉,何況是其他人。

“老大,你真是太厲害了。”鄧家軒開口說道:“若是這樣都抓不到那採花賊,那簡直就沒有天理了。”

“呸,說什麼喪氣話呢,一定能抓到。”陳洛笑著說道。

等到薛吉和薛祥帶著三隻洗得乾乾淨淨,並且他們細心地用內力將其細毛烘乾白老鼠撞到籠裡,送到嶽小雅面前時,鄧家軒四人不得不再次感嘆這兩個人體貼。

嶽小雅拿起一藍色瓷瓶,笑著說道:“這個,是要塗李東冉衣服上和手套上,”這時,眾人才看見,李東冉女裝還配有白色好看手套。

從袖口裡拿出灰白色手帕,同時帶上手套,將瓶裡無色無味液體塗手帕上,抓住一隻小白老鼠,用手帕它悲傷輕輕擦拭,幾乎是眨眼睛,小老鼠就掙扎動作就沒有剛剛靈活,別說反抗,即使這小白老鼠沒有表情,可其他人還是能夠從它動作看出來此小白鼠此時極其痛苦。

“老大,這是?”陳洛驚訝地問道,其他三人表情與陳洛一樣,不是驚訝與毒藥效果,而是他們這藥是他們家老大做出來,來以為他們已經算很瞭解老大了,如今看來,自家老大似乎加神秘了。

“這叫做烏毒,可以動過面板吸收,中毒者體溫會急劇降,灼熱,刺痛,噁心,嘔吐,麻木,疼痛劇烈,直至死亡,”嶽小雅清脆聲音,溫和語氣,帶著優雅笑容看著手中小白老鼠,這樣場景,讓四人心肝都不由得抖了抖,老大好恐怖啊,“重要是,這毒見效,只要那採花賊碰了李東冉衣服,呵呵,接來就仍由我們處置了。”

薛吉和薛祥反應比另外四人加激烈,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夫人院裡所謂藥材竟然還包括毒藥。

“簡直就是為了抓採花賊兩聲訂做。”李東冉點頭,這樣他這個誘餌安就加有保障了。

“還不止哦,”嶽小雅神秘一笑,“中了這毒,即使再痛苦,中毒者始終都保持著清醒狀態。”

毒,四人總算領會了之前老大把對付跟蹤他們那些人法稱作惡作劇,相比起現,那些損招可不就是惡作劇嗎?

“那這兩瓶是什麼?”鄧家軒好奇地問道。

“等抓到那採花賊,你們會清楚地看見這是什麼,”嶽小雅笑著放開已經奄奄一息小白老鼠,退手套,“我們休息一,用了午飯之後,李小姐,我們便再次出去逛街。”

“站住,轎裡是什麼人?”因為越發猖狂採花賊,不僅僅是百姓人人自危,整個康城都程戒嚴,特別是四個城門,進出都要經過嚴格審查。

“官爺,我們家小姐進城探親,麻煩行個方便。”來人一身管家裝扮,讓轎停,帶著略微諂媚笑容上前,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十分有重量荷包,看得後面抬轎三人呲牙,另外一人和站轎旁小廝眉頭緊緊地皺一起。

可惜,那官兵並不吃這一套,“滾開!”大聲地說道,粗魯地身後要推開來人,被他不著痕跡避開,那官兵帶著兩人手繞開來人,徑直走到轎面前,“出來,交出名帖,還有你們,否則,被怪我們將你們當做犯人拿。”

好威猛,好義正言辭,差點被噴了一臉口水管家心裡如此說道,“呸,什麼玩意,小姐要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