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這話一出口,那些家丁各個都哀嚎起來,誰不知道那唐皋就是唐家的啊,這城裡誰不知道誰家的鋪子都可以砸,就是唐家的和那個水果行不能砸啊,自己要真是跟著自家小公子去砸了,那後果……

家丁各個都打個冷戰,有志一同的搖頭,但是白小公子比較有勇氣啊,拍胸脯表示,他絕對不會連累大家的,到時候還給大家發資金。

於是,在派了一個家丁去偷偷的告訴白老爺之後,剩下的就浩浩蕩蕩的跟著白小公子去砸鋪子了。等白老爺得到訊息趕過去,鋪子已經砸完了。

白老爺很呆滯,鋪子掌櫃很憤恨,白小公子趁沒人說話,趕緊一掐腰上前喊道:“我是神武士唐皋的徒弟,砸你們一個鋪子是看得起你們,你們敢告狀的話,我就讓我師父來收拾你們!”

白老爺更呆滯了,鋪子掌櫃也愣住了,好半天才一抹臉,一個拎著兒子回家,一個回大本營告狀。

為了這麼一句慶,白小公子有生以來,第一次被關祠堂,第一次三天沒吃飯。白小公子一個人坐在昏暗的祠堂,嘀咕的著罵了兩句唐皋,磨牙,十分憤恨。

當然,白小公子也是聰明的,想的辦法也是有效果的,於是第四天,唐皋上門了。

白老爺很是能幹的,為了保護自家兒子,對唐皋那是尊敬加尊敬,恨不得供到桌子上,一天三炷香。而唐皋也不是個小氣的人,弄清楚事實真相,只是讓白老爺賠了一個鋪子就完事了。

可是白小公子不幹了,哪有當人師父的,卻從來不露出的,徒弟好不容易想個辦法找你,你還要收取勞務費?白小公子自動將這勞務費的原來含義給忘記了。

再加之前的憤恨,白小公子就決定,要給唐皋一點兒顏色看看。這顏色是什麼呢?哼哼,聽說神武士是不能破身的,給你灌點兒春藥,再給你找個女人,讓你從神武士變成初級武者!

白小公子藉著為師父接風的由頭,請了一干狐朋狗友,帶上唐皋出來被圍觀,之後就是灌酒。

唐皋沒在意,修為到了他這種地步的,自然是不害怕什麼下毒的。但是,春藥啊,它不是毒藥。再加上唐皋也想不到,一個就會一點兒武技的人,敢這麼對他。一時大意,就中招了。

白小公子跟著狐朋狗友混,這些狐朋狗友有某方面總是會有個專精的,比如說有人專精酒水,有人專精吃食,還有人專精情色。總有一個人牟提供高效率高質量的春藥的。

喝的時候沒注意,因為春藥是無色無味。身體發熱的時候沒注意,喝酒總會有點兒熱。到最後迷迷糊糊了,唐皋沒注意到了,但是這會兒已經鞝辦法挽救了。

“嘎嘎嘎,讓你今天落到我手上!”白小公子怪笑著在唐皋面前掐腰大笑,總算是吐了一口悶氣!那群狐朋狗友早就走掉了,屋子裡就剩下唐皋和白小公子了。

白小公子左右看看,自己找的那個女人還沒過來,不如自己動手先將唐皋的衣服給扒了,等人來了就能直接上場了。越起越覺得自己有道理,白小公子摩拳擦掌的上前扒衣服。

“熱!”唐皋閉著眼睛嘟囔了一句,覺得有人給自己脫衣服,那是相當的自覺,抬胳膊抬腿,脫完了還是熱,於是兩手一摸,摸到一個略微帶著涼意的東西,抓在手上不降溫,索性抱在懷裡。

完全不知道,被他抱在懷裡的帶著涼意的現在暫時被當成抱枕的傢伙正在撲稜兩條腿:“唐皋你個混蛋,趕緊給小爺放開!不放開就主敲掉你的腦袋!”

“唐皋,聽見了沒有!給小爺放開!”好吧,兩條腿不好用,雖然能蹬到唐皋身上,但是鑑於角度問題,唐皋是不疼不癢的。於是,白小公子上手砸,可唐皋是誰啊?

唐皋是神武士,自小習武,那肌肉,剛剛的,砸上去就像是砸了一塊石頭,唐皋沒事,白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