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是學園祭的最後一天,一大早學園裡的一切都十分平靜,彷彿昨天晚上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久我照紀趁著早上備菜的間隙湊到沈墨身邊,小聲說道:“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怎麼樣,需要幫忙嗎?”

沈墨點了點頭:“確實需要幫忙,你幫我把這些筍尖切一下。”

久我照紀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拿起刀切著筍尖不過已經沒有剛才那麼鬼鬼祟祟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沈墨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不過這是那個中村薊和總帥的事,我們十傑到最後可能也就是個壓軸的打手,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說的也是,畢竟這事也不是你能決定。”久我照紀若有所思得點了點頭,隨後問道,“我昨天趕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你被總帥叫走了,跟我透個底唄,總帥他有什麼打算?”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聽起來總帥似乎並不打算過多幹預,可能主要還是得靠我們吧。”沈墨聳了聳肩。

接過美代子遞過來的青蟹檢查了一下,沈墨點點頭:“嗯,沒啥問題,美代子,如果有人要取消學園內所有研究會,學生只允許學習固定的菜譜,不允許再自己研究新菜,你願意嗎?”

美代子因為這個問題愣了一下,想了想之後說道:“那能學到師傅你的菜嗎?”

沈墨搖了搖頭:“我不贊同這種做法啊,所以肯定不會把我的菜譜交給做出這種決定的傢伙的。”

美代子頓時鬆了口氣,笑著說:“要是師傅你也贊同這種做法,我可能真的要違背良心去支援了。”

笑了笑,沈墨還要開口,外面的服務人員突然走了進來說道:“沈墨主廚,外面有人找您。”

“哦?誰啊?”沈墨有些奇怪得洗了洗手,擦乾後走出了後廚,只見大廳正門處,中村薊正站在門口一臉傲然看著店內。

沈墨有些奇怪得走過去問道:“有什麼事嗎,要吃飯就入座吧,這邊請。”

中村薊搖了搖頭,依然保持著他慣用的那種微笑:“請見諒,你應該也能理解,我現在要忙的事情有很多,不然我真的很想品嚐一下你的手藝。”

“那這是要幹嘛?不會是這樣擋住店門不讓客人進店就是你的作戰計劃吧?”沈墨這次是真的有些疑惑了。

“當然不是,我還不至於那麼沒品,我今天過來只是做一個交涉。”說著,中村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在沈墨疑惑得目光中舉到眼前。

“額…解釋一下?”

“你要知道,我對你很欣賞,但你的一些行為也確實讓我很不爽,所以,作為改革的第一步,我從你開始,這裡面是一封食戟挑戰書。”中村薊把信封遞到了沈墨的手裡。

隨著沈墨拆開信封的動作,中村薊繼續解說道:“我也是花了些口舌,才讓那個滿腦子只有自己的菜品的傢伙發起這場食戟,你可一定要答應下來,不要讓我失望啊。”

沈墨拿出挑戰書,上面赫然印著三個大字,沈墨緩緩唸了出來:“司瑛士…”

“沒錯,作為對賭的條件,如果我這邊輸了,司瑛士會交出第一席的位置。”中村薊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表情,“而如果你輸了,我希望你加入我的陣營,為我而戰。”

沈墨看著這份挑戰書陷入了難得的沉默,說實話,他不確定那位司瑛士的水平到底有多高,雖然也不是不能打就是了。

“不過,你們是挑戰方,你為什麼就能確定我一定會接受你們的挑戰呢?”沈墨疑惑問道。

“你會不會接受我並不確定,但我覺得那位,才波學長的兒子一定很樂意接受這樣的約戰,我可是很想把他拉進我的陣營啊。”說起才波,中村薊的聲音明顯又有些顫抖了,“不過呢,我還是更在意你昨天當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