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墨有些陰險的笑聲中,外面的服務員進來傳點單:“一份紅蟳飯,一份東坡肉,一份開水白菜和一份文思豆腐。”

沈墨應了一聲,來到廚房門口看了一眼,想根據人數稍微控制一下菜的分量,卻輕咦了一聲,招呼久我照紀:“久我前輩,那個女生我忘記叫啥了,你應該認識她吧?”

久我照紀湊過來看了一眼:“哦,北條美代子啊,中華街北條樓的接班人。”

“對對對,是叫這個名。”說著話,也沒耽誤兩人有條不紊得開始烹飪,“上次秋季選拔賽前跟我撂了句狠話就走了。”

“唉,她也不容易,雖然烹飪水平很不錯,但據說是北條樓後廚的那幫傢伙一直以她是女性這一點說事,覺得她繼承不了北條樓。”久我照紀嘆了口氣,“我之前也幾次邀請她加入中餐研究會,但她進入遠月學園就是想證明她憑藉自己的本事也可以做出一番成績,所以拒絕我了。”

久我照紀這麼一說,沈墨也想起來了這段劇情,主要是這位後面確實沒什麼出場機會了,沈墨就有些忘設定了。

幾道菜陸續上桌,沈墨見到岡本克典幾人準備離開了,出來送了送,本來想問問他們有什麼意見,但只收到了一片讚美,有些無奈又開心得送走了幾人。

路過茜茜久保桃的店鋪時,他們看到除了堂食,還有可以外帶的小蛋糕,便一人捧了一個蛋糕,至此錢也花的差不多了,打算在中央區和迴廊區再買點小吃就準備離開了。

“真不錯啊,十傑之一還能親自出來送你!面子夠大的!”臺長拍著岡本克典的肩膀說道。

“那是沈墨同學人好,我之前幫過他,他發達之後也不會忘了我啊。”雖然嘴上說得謙虛,但岡本克典還是腆著肚子得意得笑了起來。

沈墨的店裡,美代子有些猶豫得叫住了準備回後廚的沈墨,指了指剛喝了一口的文思豆腐:“那個…沈墨同學,這道菜是?”

“這個啊,文思豆腐啊,相傳最早是一位文思和尚所創所以這麼命名,不過我這個是用雞湯做的,估計和尚應該不能吃吧。”沈墨認真介紹道,只要客人不故意鬧事,他還是始終謹記要以禮對待每一位食客。

“所以這個白色的果然是豆腐嗎,是怎麼把豆腐做得這麼細的?”雖然答案不難猜到,但美代子還是忍不住要問這個問題。

“當然是用刀切啊,不過這個就沒什麼秘訣了,訣竅就是多練,這道菜在中餐考驗刀功的菜裡也能排的上前幾名了。”沈墨感嘆道,這道菜當初是他自學的,就算有給師傅打荷的底子,練這一手刀功也頗下了一番苦功的。

美代子也有些呆呆的看著這一小碗湯,半天后才喃喃說道:“我對中餐的瞭解還是太少了啊。”

“啊?什麼?”聲音有些小,沈墨沒聽清她在說什麼。

美代子抬起頭:“我是說,之前我也承認久我前輩的中餐確實很厲害,但是我認為假以時日,我也可以達到那個程度,但你做出來的中餐…說實話,我看不見那條路在哪。”

“哦,這事啊,也正常,你和久我前輩做的都算是日式中餐,在同一條路上自然可以理解,但正規的中餐,跨個菜系都天差地別,我學會的菜越多越看不清路的盡頭在哪裡,連我都這樣,你會看不明白也正常啦。”沈墨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安慰有沒有用。

美代子最後點了一份姜撞奶,沈墨也回到了後廚,可等了一會,美代子竟然主動找到了後廚。

沈墨和久我照紀看著這位少女站在後廚門口糾結的樣子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沈墨小心翼翼得問道:“美代子同學,你…”

美代子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沈墨同學,不知道剛才那道文思豆腐是什麼菜系的中餐?”

“你問這事啊。”沈墨還以為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