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救命啊!我朋友要死了!”

“太師叔,白果他只是被我普通的一拳給打到了,我……還是收了點力的。”

還沒跨進醫務室的大門,符識就吵吵嚷嚷地喊道。

李素裳見符識這個咋咋呼呼的樣子,只能無奈地接話道。

醫務室前臺的女醫生聽到符識的叫嚷,根本都不帶抬頭的,如果要死了,早就被救護車拖走了。

符識見女醫生的態度有些消極,她有些不滿地說道:“男的!”

聽到這話,前臺的女醫生猛地抬頭,醫務室裡面突然又湧出幾個女醫生,圓溜溜的眼睛就跟狼群尋找小綿羊一樣。

“男的……咳咳~是哪位同學啊?過來讓我看看。”

“快!快讓我看看……呃?也沒有男同學啊。”

“快死了?這情況也太危急了,那我可要深入瞭解一下了,嘿嘿嘿……”

幾個女醫生雙眼放光,嘴中唸唸有詞,她們趴在前臺,然後左顧右盼地看著醫務室,發現也就只有兩個女孩子。

這時,秦白果的聲音先傳了進來,等到符識和李素裳進入了醫務室,然後才慢悠悠地出現他的身影。

“小識,我還沒死呢,……呃?姐姐們好……咕嘟。”

秦白果才剛進來,看到這一幕,把原本想說的話,生生嚥了下去。

雖然以前就聽說過學校醫務室就像是女兒國中的寡婦村,可是看著這群醫生的模樣,秦白果還是感覺菊花一緊。

這群女醫生看到秦白果的容貌,聽到秦白果清澈純淨的嗓音,瞬間笑靨如花,“咯咯”笑的如同一個小姑娘得到心愛的糖果。

“來,小弟弟,就讓我來為你檢查一下,我保證讓你舒舒服服地走出咱們的醫務室。”

最終還是為首的女醫生,穩定好場面,然後對秦白果說道。

……

幾十分鐘後。

秦白果坐在病床上,看著守在病床旁邊的符識,攤手吐槽道:“小識,你其實根本就是想逃課吧。”

符識趴在病床的床沿,玩著手機,聽到秦白果的吐槽,她坐直身子,理直氣壯地說道:“什麼叫逃課?我這可是在關心你,不要不知好歹……”

符識說話說一半,然後又支支吾吾地說道:“誰讓你不叫醒我……現在回去……多尷尬啊!估計又要被老古董說教一頓,哎呀……就是這樣啦,反正我現在可不會回去,哼。”

符識說完立馬把秦白果按回病床上,秦白果順勢躺下,然後辯解道:“誰知道你昨天晚上說的帶我去學習樂器,是去酒吧打碟啊,還是通宵打碟。”

秦白果說完,一臉幽怨地看著符識,然後繼續說道:“現在我也要完蛋了,我敢肯定等會兒,阿華也絕對會過來,到時候阿華問我們兩個昨天晚上為什麼夜不歸宿,該怎麼辦?”

符識心虛地左顧右盼,然後在秦白果耳邊小聲地說道:“到時候你就告訴老古董,我們昨天晚上……呃,我想想,有了!就說我們昨天晚上去網咖玩了。”

秦白果聽到符識想到的這不靠譜的藉口,內心嘆了口氣。

無所謂,已經習慣了。

他都開始懷疑,昨天晚上符識帶他去打碟,是不是把他賣給了酒吧老闆,不然為什麼他一個新手小白,居然可以去打碟。

“我還是很好奇,你們太虛山和閻家到底有什麼矛盾,可不可以說說看?我問了阿華,阿華讓我不用擔心這些事情。”

秦白果對打碟的事情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於是他好奇地向符識問道。

符識重新趴回病床上,對於秦白果的問題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她打著哈欠說道:“你問問素裳吧,也就只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