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大哥幫忙召集的那100個小弟,腳步匆匆地朝著xx小區趕去,一路上大家都神情嚴肅,透著一股子狠勁兒。到了小區附近,我那十幾個早就在這兒等候的小弟看到我們來了,趕忙迎了上來。我站到眾人前面,目光從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但都透著堅定的臉上掃過,大聲喊道:“兄弟們,今天有人想找咱麻煩,咱可不能慫,等會兒都聽我指揮,讓他們知道咱的厲害!”眾人齊聲應和,那氣勢,彷彿即將掀起一場風暴一般。

我不慌不忙地從兜裡掏出一根菸,叼在了嘴裡,微微歪著頭,眼神裡透著幾分不羈與冷厲。然後,我就那麼靜靜地站著,目光看向身邊的小弟們,也不說話,那意思很明顯,就等著有人趕緊過來給我把煙點上。周圍的小弟們立馬會意,一個手腳麻利的小弟趕忙湊上前,掏出打火機,“啪”的一聲打著了火,恭敬地伸過來,幫我把煙點燃。我深吸一口,吐出一圈圈煙霧,在煙霧繚繞中,整個人顯得越發冷峻,彷彿在這繚繞的煙霧裡,正謀劃著如何應對接下來的這場較量呢。

我微微眯起雙眼,叼著煙,嘴唇輕啟,吐出一口菸圈後,語氣沉穩又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說道:“走!”那簡短的一個字,彷彿帶著千鈞之力,在這寂靜又透著些許緊張的氛圍裡傳開。小弟們聽聞,立馬紛紛響應,一個個跟在我身後,浩浩蕩蕩地朝著小區裡走去,那陣仗,彷彿千軍萬馬奔赴戰場一般,腳步聲在地面上踏出陣陣迴響,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我們一行人快步朝著黃煤沐他們所在的地方走去,還沒靠近呢,就瞧見黃煤沐那邊二十多號人正聚在一塊兒,有說有笑的,那模樣彷彿根本沒把即將到來的事兒放在心上,一個個臉上滿是輕鬆自在,還時不時地互相推搡打趣著,完全沒意識到危險已然在步步逼近了。

我眉頭一皺,眼裡滿是不屑與憤怒,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黃煤沐!”那聲音猶如炸雷一般,瞬間打破了他們那邊有說有笑的輕鬆氛圍。他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紛紛扭頭朝我這邊看過來,臉上原本的笑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或驚訝或警惕的神情。

我冷哼一聲,滿臉嘲諷地說道:“這麼吊了?還叫人打我,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啊!”黃煤沐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扯著嗓子喊道:“陳不義?!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壓根沒心思跟他廢話,積壓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飛起一腳就狠狠踹在了黃煤沐的身上。他整個人就像個破麻袋似的,直接被我給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哎喲”直叫喚。

再看他旁邊那二十幾個外校的,本來還氣勢洶洶的樣子,這會兒一瞅我們這邊烏泱泱一大幫人,立馬就慫了,站在那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雙腳像是釘在了地上一般,動都不敢動一下,眼神裡滿是畏懼。

我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厲,朝著那二十幾個外校的人大聲吼道:“站好!”那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這小區的空地上回蕩著。他們被我這一吼,身子猛地一顫,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桿,規規矩矩地站在了原地,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剛剛那點兒囂張氣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此刻一個個就像犯了錯等著挨訓的小學生似的。

我目光如刀般射向正從地上狼狽爬起的黃煤沐,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提高了音量再次吼道:“黃煤沐,站好!”黃煤沐身子一哆嗦,臉上滿是驚恐,哪裡還敢有半分違抗,趕忙手忙腳亂地整理了下衣服,強撐著站直了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那兒,眼睛都不敢往我這邊多瞧一下,大氣也不敢喘,就怕我再衝上去給他來上一下子。

我緩緩踱步到黃煤沐跟前,眼睛死死地盯著他,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嘴裡吐出的話語卻冷得像冰碴子:“黃煤沐,你很喜歡林悅嗎?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