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的是,權至龍和東詠裴在teddy的錄音室聽到這首歌時,權至龍黑了臉,東詠裴臉紅了一大片。

居然,給他寫了歌呢。

聽聽,一定要仔細地聽聽。

“感謝你溫柔但不繾綣的眼,讓我可以毫無負擔地笑和哭鬧。”

“感謝你陪我去過孩子氣的一天,雖然我對打你電話的人有些小抱歉。”

好吧,還提到了他。

權至龍這樣想著,以十足詭異的神情將旁邊快紅成烤鵪鶉的竹馬,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

“孩子氣的一天,嗯?”

用鼻音哼出來的聲音,充滿了戲謔和調侃。

東詠裴捂住臉,死不出聲。

但他的消極抵抗並沒有擋住yg眾人熊熊的八卦之心,在很長一段時間裡,yg裡每個跟他打招呼的人總是問:

“詠裴啊,什麼時候陪我去過孩子氣的一天?”

真是,無地自容啊。

而因為行程原因,很久才從八卦之神鄭蘭珠那裡知道此事時,她不禁愣了好幾秒。這,不是她的初衷啊。

她承認,東詠裴那天的行為讓她很感動,她的心受到了某些觸動,所以想要寫這樣一首歌,給溫柔地給予包容和力量的男性朋友。

但只是東詠裴的話,這首歌是不夠的。

於是她又新增了很多後來看到的情景,那些少男少女,青年男女,他們的形形色%色。

最後,再加上一些藝術上的修飾和拔高。

於是才有了這首,《朋友,男》

《朋友,男》的初衷是東詠裴,但《朋友,男》並不只是東詠裴。

當河寶恩把這樣的創作意圖剖析給東詠裴,以示自己並無褻瀆或逗弄他的心思,只是用心地在寫某一個概念,某一種身份,某一段故事之後。

東詠裴漲紅的臉漸漸有些泛青。

原先因為歌詞中滿含的感情,以及yg眾人輪番上陣的調侃而害羞不已的心,在這一刻,都變成了惱羞成怒。

雖然不想承認,但河寶恩如此直白的解釋,讓他覺得自己在自作多情。

“對不起,詠裴歐巴。”

電話的最後,河寶恩如是說。

“嗯,沒關係,你只是在寫歌嘛。”

東詠裴暗自咬牙,但除了這樣,還能有別的回答嘛。

就這樣掛電話吧,東詠裴覺得自己需要冷靜冷靜。

但電話另一頭的河寶恩又發出了聲音,她說:

“《朋友,男》中包含了很多個溫柔的男性,但我親自遇到的,只有詠裴歐巴一個。所以我是真的很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

“好。”

輕輕地掛了電話,東詠裴拿著手機發呆。

如果《朋友,男》是河寶恩作為歌手,唱給很多人的男性朋友的歌,那麼,當河寶恩不是歌手,而是隻把這首歌唱給自己聽時,那她想到的,就只有他東詠裴是吧。

這樣想著,東詠裴的臉又變得通紅。

很長很長的時間後,大家再聚在一起回想往事時,河寶恩和東詠裴都很確定地說,《朋友,男》就是他們真正變親的開始。

從遇見時彼此會打招呼偶爾還會互請吃飯的前後輩,變成會關心並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的親故。

雖然河寶恩叫東詠裴歐巴,但她覺得他們兩像親故。

東詠裴其實也這樣覺得,不過他從未說出口過。

專輯的第三首歌,《揹帶裙》。

這是河寶恩在公交車上遇見的,一個很有趣的小姑娘。

嗯,說是小姑娘,其實與河寶恩應該也差不多大。

正是要上學的時間段,車子裡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