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白日做夢了,人家會怕你取笑?你沒看見平常沒一個人敢惹的曾公子怎麼一個下場?都被他弄得當眾下跪了。”

“是啊,小翠還說人家會怕了曾公子的勢,嚇得再不敢來了呢。”

“我看人家就是臉皮兒薄,明明喜歡妙可,又怕被取笑,所以才那樣猶豫的,他會怕曾公子?也不看後來他和曾公子爭鬥,那曾公子被人家耍成那個樣子,想想就好笑”

這群ji女正說的起勁,卻沒注意旁邊矮牆後面露出的秀氣小腦袋瓜。這正是妙可的小丫頭蘭兒。蘭兒那日聽這幫ji女說賈二爺怕了曾公子,所以不敢再來了,當時信以為真,可害得她大哭了一場呢,本來是怒氣衝衝過來找她們麻煩的,卻不想聽到這些話兒,小丫頭的轉怒為喜,立馬歡天喜地,蹦著又折回去找妙可了。

“那日他從門內出來,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樓裡所有人都看著他瀟灑離開的背影呢,我當時都呆了”背後那些ji女的議論聲依舊滔滔不絕,直到蘭兒走的遠了,再不能聽見。

“姑娘,姑娘”蘭兒一臉興奮,進了妙可房間之後,便開始唧唧喳喳講述起來,把她聽來的那些話都一一給妙可講了一遍。

“姑娘,賈二爺喜歡你呢,他只是臉皮兒薄而已,因為門前迎客的姐姐們見過他,進來的時候還是偷偷摸摸的呢。”因為從迎客的那些ji女們嘴中聽得好訊息,蘭兒對她們的稱呼都格外的親熱起來。

“臉皮兒薄?”妙可有些忍俊不禁,“嘻嘻嘻”嬌笑起來,笑得眼睛水汪汪的,臉蛋兒紅暈暈的。

“是呢,他可不怕什麼曾公子,他只是臉皮兒薄,怕別人知道他喜歡你取笑呢。曾公子要欺負你,他不就出來把曾公子打發了嗎?”小丫頭滿臉的得意,認為自己真是聰明極了,連這樣複雜的事情都能想明白了。

妙可笑了一陣,拍了拍她可愛的小腦袋,卻忽又嘆了口氣,如自言自語般幽幽說道:“他喜歡我?恐怕他不會。他幫我或許只是因為他人好,見不得認識的人落難罷了。換了別個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如果不是他特別討厭的,我想他能幫的也會幫吧,就好像見到一個摔倒的小孩子,哪個有些善心的人不會去扶一把呢?他就是這樣,這些事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事,對他來說或許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或許他現在都已經忘了呢”

蘭兒聽見妙可囈語般不停的自言自語,仔細聽了一陣,要麼就是沒聽清楚,要麼就是聽見了沒想明白,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最後忍不住了,搖著妙可的手道:“姑娘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大明白?”

妙可看了看蘭兒,想想她的話,突然又有了些期待的想道:“或許真如蘭兒說的那樣,他真的是臉皮兒薄,喜歡我又不敢表現出來呢?”

周旋於各中優秀男人之間,一向不曾動過情的妙可,這會兒卻像戀愛中的女孩兒一樣,一會兒患得患失,一會兒又充滿希冀,充滿期待

那日賈寶玉離開錦香院以後,黑手黨將曾晉鵬當眾按著跪下磕了十幾個響頭,又狠狠揍了一頓。將曾晉鵬揍得半死,之後黑手黨還嚇唬他要剁了他一隻手,從來沒遇到過這種陣仗的少保家公子,在發現這幫人真的什麼都敢做之後,直接就嚇暈了過去。

醒來後,曾晉鵬已經回了少保府,立馬就嚷嚷著要報仇,他老子曾仕強連夜拜訪了京兆尹賈雨村,以及五城兵馬司裘良,要求他們全城搜捕在錦香院打了他兒子的那些個潑皮。

然而卻又哪裡抓得到?這上百眾的黑手黨打了曾晉鵬以後,被連夜送出了京城,往金陵去了。原來賈寶玉要發展金陵勢力,正要向那邊輸送一些黑手黨眾和地下黨眾,正好那日曾晉鵬竟敢在自己面前摔門,便想著叫這些要送去金陵的黑手黨教訓他一頓,不料曾晉鵬竟也和他有同樣的想法,率先叫了十幾個潑皮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