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欲…望。在火芒爆發的一瞬間,賈寶玉彎下腰,雙手繞在襲人的腰間,腿間,輕輕將襲人抱了起來。

“啊”一聲輕呼,卻好像帶著一絲欣喜,賈寶玉將襲人放在了床上,慢慢壓了下去。

“嗯”

軟綿綿的輕哼,若有若無,縈繞在整個房間,半夜方息。

乾清宮中的御書房裡,康正帝高坐龍鑾,正滿臉肅容的批閱奏章。站在門外的侍衛中,榮國府的賈寶玉赫然便在其中。如今賈寶玉可是深得聖上恩寵,時常可得侍衛左右。

天氣越來越涼了,侍衛服也越加越厚,如果不是賈寶玉這段時間的鍛鍊收到了不錯的效果,就憑他以前那個身子骨,恐怕可吃不消。

“宣鎮國將軍田地覲見”

賈寶

玉正哈著氣,每哈一口,嘴邊便會有一圈白煙。鎮國將軍田地?賈寶玉聽說過他,乃是皇帝親信,時常領兵戍邊。這才換回來沒多久,怎麼又要召見他?

賈寶玉站得筆直,目不斜視,好像一根木頭一般,然而他的眼睛,他的耳朵都一直在注意著康正帝的一舉一動。

遼東的康熙反了,集結了數萬清軍,不停的騷擾著大華朝邊境的安寧,康正帝不得不派出自己的心腹大將田地出去鎮場面。

過了幾日,聖上領文武百官親送田地出城,親自與他把盞,一臉鄭重道:“大華東北一壁,盡皆託付與將軍了,望將軍竭心盡力,早日肅清邊境,凱旋而歸”

田地跪謝,起身接酒,一飲而盡,向聖上豪言壯語保證了一番,便領軍而去。

望著大軍身後的滾滾塵煙,在皇帝身邊侍衛的賈寶玉不知為何,突然生出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

雖說要大戰了,但濮山詩會聖上卻沒有禁止,時過中秋,千呼萬喚的濮山詩會終於要舉行了。各大家族也早已選出了代表自己家族的後輩,要自己作詩的早已作好,要買詩的早已買好,都在緊鑼密鼓的為濮山詩會做作準備。這些世家貴族們還都年輕,難免都有愛出風頭的毛病,甚至幻想著濮山詩會上大放異彩,一舉成名的也大有人在。更有異想天開者,期盼著能得皇帝青睞,或者是被哪個豪門的千金看中,在一舉成名之時,還能抱著美人歸。所以這次詩會,幾乎所有的大華朝世家貴族中被選中的青年才俊們都是十分重視的。

本來賈衙內應該也是其中的一員,因為在賈家選拔代表的家宴上,根本就沒人敢和他爭,賈寶玉自然而然就成了眾望所歸,理所當然的賈家後輩的代表了。可巧不巧,偏偏在那天賈寶玉輪到聖上身邊侍衛,他得時時刻刻再皇帝身邊待著,就不能再參加詩會上的眾家族鬥詩了。賈府的代表就派了寧國府正派玄孫賈薔。

賈寶玉心裡是有些竊喜的,雖說有林妹妹的詩壓陣,或許還能在詩會上大放異彩,但那畢竟是林妹妹的詩,林妹妹和自己雖然不分彼此,可畢竟是盜用,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是滋味,在眾人面前賈寶玉卻是還要裝著很惋惜的樣子:“哎,本待在詩會上一展詩才,為賈府爭光,只可惜公務在身,卻是隻能錯過了。”

他這話一說出來,眾人表面上雖連連點頭稱是,心裡卻沒一個不在鄙夷他的:“裝什麼裝,誰不知道你現在恐怕連詩都不會作了啊?說的好像只要你一出馬,立馬就能奪得詩會頭籌似的。恐怕到時候你不給賈家出醜,那就算是很不錯的了。”

賈政也早已知道賈寶玉不再作詩之事

了,此時見這個兒子竟然還在那搖頭晃腦,裝模作樣的說大話,不免搖了搖頭,帶著怒氣的呵斥他道:“少胡說,各大家的公子們一個個誰不是詩才縱橫,滿腹經綸,什麼時候論到你一展詩才?”

賈寶玉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心裡大罵這個老頑固:“吹吹牛都不行嗎?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