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有的呢,但人哪有事事皆通的?我可是聽說他如今一首詩也不曾作得,恐怕就算他在這裡,作出詩來,也不一定能抵得過這首。”

“那是賈府那壞小子不在,你才這麼說,要是他在地話,還不知小姐要怎麼期待他的表現呢?”

方才聖駕來的時候,傅秋芳和小嬋是隔窗跪著接駕的,自然沒有看到隨駕的賈寶玉,而且這裡又隔著忠順王那樓較遠,賈寶玉又是侍衛在聖上身後,她們即使隔窗而望卻也是看清楚的,自然不知賈寶玉其實就在這裡。

傅秋芳見小嬋竟敢又來用賈府那小子來調侃自己,自然又羞又惱,罵道:“你個小丫頭蹄子,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便來追她。

小嬋邊跑邊笑道:“你就是被我說中了才這樣惱的。”

範世傑詩作奪得詩會頭籌

,自然要得聖上接見。在忠順王閣樓上,範世傑山呼萬歲,聖上叫他平身,隨即便笑呵呵的開始誇讚了他幾句。

範世傑起來後聽見聖上誇讚,自然是意氣風發有些飄飄然,可不想抬頭間,竟猛然瞧見聖上身後的賈寶玉,又見賈寶玉臉色那若有若無的笑容,之前的羞辱一瞬間又湧上了心頭。

本來範世傑就是要藉此詩會,壓過賈寶玉風頭,方能稍解心頭之恨,可偏偏就沒能得逞,這讓範世傑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堵的難受。

一時間,範世傑因詩會大出風頭的快感也消弱了許多,突然有種沒有賈寶玉作為對手,即使贏了也沒意思的感覺湧上心頭。

新仇舊怨,讓範世傑咬牙切齒,有種如果不能立馬報仇,就會憋死的感覺。於是範世傑向聖上稟道:“臣才疏學淺,不過僥倖奪得此次詩會頭籌。臣素聞榮國府賈寶玉才華橫溢,乃是年輕一輩中作詩的佼佼者,臣素日仰慕,可惜這次他不曾參加此次詩會,否則定有佳作,也就輪不到臣奪魁了。”

“哦?哈哈你是說賈寶玉還能作詩?”康正帝一聽賈寶玉還能作詩,便來了興趣,忙轉過頭去,喚道:“速速上前來說話。”

賈寶玉這個無奈啊,他本來還在為自己不用參加這次詩會而慶幸,卻還是被範世傑這傢伙糾著不放。

賈寶玉上

前行了禮,康正帝便問他:“你既也會作詩,何不代表賈家參加詩會?”

賈政忙上前代他答道:“回陛下,今日恰是此子當值,臣不敢叫他因私廢公。”

康正帝點了點頭,勉勵了賈政幾句,又道:“倒也無妨,何不叫他現在就作一首出來,與範愛卿家公子比試比試,倒也可看看他是不是真如範愛卿家公子這般才華。”

賈政忙推辭道:“論作詩,犬子實無可取之處,不比也罷。”

晚上參加了一個同學的婚禮,多喝了幾杯,實在不行了,抱歉抱歉,明天多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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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濮山詩會(下)】………

賈政忙推辭道:“論作詩,犬子實無可取之處,不比也罷。”

賈政一貫膽小怕事,自然是要推脫的,然而他怕並不意味著別人就會放過他,早有範源一黨的大臣冷笑道:“賈公恐怕是言不由衷吧,我怎麼聽說貴公子平素便是極有詩才的。”

“是啊,我也聽說了,而且貴公子在得知不能參加濮山詩會後,還惋惜不已,認為他若參加,必能奪魁呢。”

“不過是一時戲言,當不得真,當不得真。”賈政忙擺手解釋。

範世傑今日是鐵了心要讓賈寶玉出一次醜的,怎能輕易讓他推脫,連連向自己的老子範源使眼色。範源本待不理,可想到回去後不知要被這個寶貝兒子如何吵鬧,沒奈何,只得出聲言道:“存周過謙了,貴公子詩才橫溢,就是老夫也略有耳聞,想來貴公子也在為此次不能參加詩會,不能一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