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房門,只見房間內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喝著茶,舉止文雅。

“喂,你看到一男一女兩母子了嗎?”衙差頭頭他囂張的態度讓人蹙眉。

龍大將軍繼續低頭品茶,對狗吠聲充耳不聞。

嚴重被忽視,衙差頭頭火了:“老子問你話聽見沒有,有沒有見到一男一女倆母子?”

這次龍大將軍有反應了,他慢慢抬頭,睨了這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一眼,口氣溫和的客氣的回道:“老子沒看見。”說完見衙差頭頭面色一青,他又道:“你是‘老子’,就不許我也是‘老子’?天下‘老子’何其多也,不是嗎?”

衙差頭頭將手上長劍一揮,只見劍氣一凝,轉而一劃,便將旁邊高架子上的新鮮花卉給攔腰斬斷。

衙差頭頭見龍大將軍一襲衣衫貴氣十足,口氣竟然奇蹟般的收斂了些。卻還是不免蠻橫的道:“老子勸你還是說實話,跟大爺作對沒你老果子吃。”

“呵呵!這西豐國莫不是都是蠻夷強盜嗎?連官差的口中都滿是世俗之語,真是不堪入耳啊。”搖頭晃腦的嘆息道。

龍大將軍當然沒錯過這衙差頭頭剛才那一劍的劍氣是如何犀利。

初來陽城時,路過郊野,他與張侍衛二人便遇上劫匪,而劫他們的人雖然蒙著臉,但他卻能認出其中一人使的劍術就是此刻這衙差頭頭相同的劍術。

呵呵,看來這陽城倒是處處暗藏玄機啊。

離家的娘子,潑出去的水

“少廢話,快將人交出來。”似乎已經認定了他藏了人,衙差頭頭蠻橫的吼道。

龍大將軍並不否認,他閒閒的撇過衙差頭頭一眼,口氣居然比他還囂張:“如果我不交呢?”

喲呵!看來這小子是打算跟衙門的人槓到底了,衙差頭頭眯了眯眼,加重了音量,“好心”的提醒:“別怪大爺沒告訴你,那兩個人可是重罪犯人,抓回去也是砍頭的料。你也敢保?”

笑話!——他龍大將軍會怕區區一個地方小官嗎?即使是在西豐國,他也大有自保的辦法。

“官爺們,若是沒證據可不要亂說話,要是有證據,能找到了人,我便跟你們回去,任憑處置,怎麼樣?”他的口氣自信極了,明明房間裡的確藏了兩個“衙門重犯”,可他就是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講得自己好像很有理似的?

非非在帳子後面撇嘴,鄙視龍大將軍。哼,撒謊是男人的天性,聽他那副說的捻熟的口氣,是個慣犯了。

小安翼則是江湖閱歷淺,當真被龍大將軍一句話給嚇住了,連忙小勁兒拽著老媽的衣角,深怕那些衙差當真撩開帳子衝進來抓人。

衙差頭頭面色狐疑的盯了龍大將軍一眼,揣測他話中的意思。見他神色無異,一臉淡定,又見房間內的確一覽無遺,什麼外人也沒有,

視線向左,注意到房間的窗戶竟然大大開著。

他連忙跑到窗邊,俯身一看,窗外居然恰好是鬆軟的蓮蓬,若是人從此處跳下去不止不會受傷,還能利用蓮蓬的高度輕鬆跳到大街上。

他轉過臉,面色一黑:“走,下去追人去。”便帶著一群手下又嘩嘩啦啦的走了。

待確定人是真的走了,龍大將軍才朝帳內喚道:“都走了,出來吧。”

簾子撩開,非非牽著小安翼走出來。小安翼見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了,咧嘴一笑,掙脫開老媽的手,一臉欽佩的竄到龍大將軍跟前:“龍叔叔你好厲害,三兩句話就把他們打發了。對了,為什麼你叫他們隨便找,他們反倒還走了?”

面對別人的崇拜龍大將軍向來都是不客氣接收的,溫潤的眼睛笑眯起來,寵溺的摸摸小安翼的頭:“那叫心理戰,在他們進來之前我特地把窗戶開啟,之後我先極力制止,可到最後卻又輕鬆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