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還是那麼傾城美貌。時隔二十年再次相見,她的臉上一點也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只是那份楚楚動人與嬌柔脆弱讓他想起了初次見她的畫面。

眾人都以為他們的初次相見是在她身為秀女,站在內殿的那刻。其實不然,在那之前,他們就認識了,並且還有另一段故事。4633832

“咳咳。”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情敵這麼目不轉睛的盯著,皇上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象徵性的提醒意味還是要表現一下。

聽到皇上的暗示,景王收了收神色,執起蘊妃的手腕,手指按在脈門上。過了半晌,他放下她的手,轉過頭來看著非非:“你的診斷如何?”

非非不敢怠慢,知道現在是重要時刻,不能馬虎,於是老老實實的說:“依我的診斷,蘊妃是被敵人不小心下的慢性毒,卻不想,引發了她體內潛在的過往舊毒,所以她的症狀才這麼嚴重。現在要想治好她,必須知道她當年中的是什麼毒,還有解那毒的配藥配方。”

景王滿意的點點頭,看著非非的目光有了欣慰。非非看到了他眼中的肯定,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既然如此,你來治好了。”景王突然說。

眾人一陣驚訝,非非更是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皇上忍不住走上前問:“不是你治嗎?”

景王卻只是輕笑一聲:“皇兄你願意我治嗎?”這一反問,噎得皇上當即說不出話來了。卻暗忖,原來他也是懂得避嫌的。

“可是王叔,她治……可以嗎?”不太放心的睨了同樣一臉驚愕的非非一眼,她怎麼一副比別人還驚訝的樣子?糟了,肯定靠不住。

景王卻不這麼認為,他走到非非面前,拍了拍她細小的肩膀,聲音清淡的問:“你可以嗎?”

非非神情愣然,好不容易從晃神中恢復過來,抬眸就對上景王那雙熟悉親切的墨玉色眼眸,心中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抿唇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可以。”只要告訴她舊毒的資料,她一定可以。

景王很滿意她的自信,唇角輕輕一勾,轉頭又對皇上說:“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皇上還是沒說話,孩子氣的別過臉去,這刻最好不要讓他說話,他對著這個男人說不出好話來。

“可是罌……景王,你會一直看著我吧?”畢竟是給貴妃治病,不比得以前。她始終還是有點不放心。雖然她對自己的本事沒什麼質疑,但就怕人有失手。

景王搖搖頭:“你不用人看著,你不是神醫嗎?”一路上就聽到她花非非的大名,倒是不知道她有朝一日還能成為這樣的大人物啊。

非非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這都是大家給面子。嘿嘿。”笑了兩聲又覺得岔遠了,又拉著景王問:“那你要走嗎?我還有很多話要對你說……”末了撇了一臉狐疑的皇上。又立即改口:“我還有很多醫學上的問題要請教你。”

景王想了想,最後說:“我明天走,今晚有什麼,就一次性問完吧。”

於是到了晚上,剛吃過晚飯,非非就拉著景王不放,把他拖到沒人的屋裡後,一腦門就栽到他懷裡去了,大大的眼睛氤氳著霧氣,喃喃的喊著:“罌粟師父,罌粟師父……”

罌粟花摸著非非的小腦袋,好笑的低頭看著自己懷中這個愛哭鬼,調笑著:“怎麼以前從沒見你哭過,好不容易見一面,倒是哭個沒完起來了?”

非非吸了吸鼻子,嘟著小嘴抱怨道:“還不都是你啦,人家沒見你這麼久了,還不許人家感懷一下啊?”說著還不服氣的拉著罌粟花的袖子在自己臉上一陣亂擦。

“呵呵,非非,怎麼都嫁人了還這麼孩子氣?”罌粟花倒是沒生氣,眼中的寵溺甚至多了幾分。

非非撇撇嘴,任性的拉著罌粟花的袖子,皺著小鼻子說道:“什麼嫁人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