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同門太醜

當非非嘿休嘿咻的繞了大半個御花園,終於到了和百合花約定的地點了,但所謂的冤家路窄卻在這一刻發生了。

“小王妃,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啊。”欠扁的墨玉般眼眸閃著清晰的笑意,非非當場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一腳踹過去,把他蹬到太平洋。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並且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歪門邪道,跟蹤人居然還跟蹤到被害人前頭去了。難不成異國來的都會什麼巫術?越想越有可能,小步子往後挪了挪,這傢伙很邪門,要離他遠點。

司徒晉哭笑不得的看著一臉謹慎的非非,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那顆小腦袋又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不過他不打算揭穿,因為等一會兒,什麼都會清清楚楚。

就在兩人對視良久後,耳邊突然刮過一陣疾風。兩人不約而同的仰頭一望,一身白衣飄飄,手持玉骨折扇的謫仙男子踏風而來,張揚的衣袂飛舞在半空中,飄蕩出晃眼的形態。

“百合師傅。”非非情不自禁叫出聲來,完全忘記旁邊還有個誤闖禁地的男人。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小巧精緻的耳朵猛的被一隻粗魯的大手揪住,她連忙嗷嗷叫喚:“啊啊,耳朵扯掉啦,百合師傅,好痛啊。”

“你還知道痛?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傅?臭丫頭,居然一聲不響的給我罷工潛逃,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兒去,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你也得被我給逮回來。”惡狠狠語調,用這溫潤如玉的嗓音說出,聽起來沒什麼說服力,不過那手上的力道可一點也不含糊,非非痛得呲牙咧嘴,餘光撇到站在隔壁的司徒晉竟然在捂著嘴偷笑。

“啊啊,師傅,你要清理門戶也換了地方嘛,有外人在看耶。”臉都丟到家了。

百合花瞥了一眼司徒晉,冷冷淡淡的說:“怎麼?你還知道羞恥?既然是清理門戶,同門在此,也有殺雞儆猴的作用?”

同門?非非登時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蹦出來似的盯著司徒晉,這傢伙是她的同門?難道……她不可思議的盯著司徒晉墨玉般的眼珠子……難道他是百合師傅的私生子?

不可置信,不可置信,這基因遺傳懸殊也太大了吧?

“師傅。”非非痛苦的喚了百合花一聲。聽她如此低悶的語氣,百合花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真的下手太重了,他考慮要不要先放過這小混球的耳朵。

“恩?”手勁不自覺放鬆了些。

“我不要一個這麼醜的師弟。”一臉嫌棄的瞥了司徒晉一眼,除了眼睛,這傢伙的外形一無是處。一向鍾愛的美男的她不能容忍自己有個這麼大瑕疵的同門。

放鬆的手勁登時又回來了,還變本加厲的粗暴起來然後感覺頭頂被某人用力一敲。

腦袋頂好似長了個包似的痛得她立刻捂住腦袋叫喚:“啊,師傅,你這是謀殺,你這是謀殺啊。”叫得何其悽慘的聲音並沒有得到另外兩位儒雅男士的同情。

被抱怨長相不透過質檢的某人冷淡的撇了叫得像殺雞般的女人一眼,音調也如是冰冷的說:“在外行走,當然免不了要易容。”

易容!非非立刻兩眼精光的抬起腦袋,雙目頓時炯炯有神。猛的站起來撲到司徒晉身上,張牙舞爪的朝他的臉進攻:“我要看正版,給我看原裝。”

花非花:娓娓道來

“喂,你……”有點招架不住突然狂性大發的女人,司徒晉萬年不變的冷漠表情突然有些慌張,他鬱悶的一邊抵抗著非非的魔爪,一邊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疑似私生父的百合花。

百合花很有威嚴的站直身子,重重咳了一下:“咳咳。”

非非識相的不敢造次,立刻乖乖站好。百合花頓時有些得意,這小丫頭,就算再野也還是那個性子,每次做錯事後就會變得無比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