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來。差點還告人家不辭辛苦替你白養兒子的歡喜真人拐帶兒童。

小嬰兒對奶媽是有著與生俱來的感情的。司徒晉早就把歡喜真人這個奶媽纏了三年,你一句話就要讓他們“骨肉分離”NO;不行。

回到皇宮的司徒晉天天哭,夜夜嚎。而且總是會很挑時間的在皇帝老爸駕臨老媽房裡的時候,在兩人正打算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叫聲,打亂了兩人的興致不說,還怎麼哄也哄不好。

在一次兩次三次,甚至四次的慾求不滿後,北昌國皇帝終於怒了,毅然決然的決定把這小王八蛋送走,算了算了,就讓國師繼續養著吧,再讓這小混球在宮裡待著,他一定會因為積欲成疾,而英年早逝的。

所以就這樣,歡喜真人繼續不收費的給自己的上司養著兒子,替自己的老朋友養著徒弟。但是在司徒晉的心中,他真正的師傅只有歡喜真人一個,歡喜真人也是他最親密的家人。就連那套無所不能的易容術也是從歡喜真人那裡學來的。所以就算後來歡喜真人嗝屁了,他回到皇宮了,回到鳳玉門下了,也從未以真面目示過人。

所以換句話說,他的真容,別說百合花和罌粟花沒見過,就連他自己的老爸老媽都沒見過。當年十三歲的司徒晉回宮時,那副平凡的摸樣讓蘊妃大呼不可能,自己美貌與智慧並重,老公也是英威不凡,帥氣難當,怎麼會生出這麼醜的兒子?如果不是那雙只有皇家才有的墨玉色瞳孔的話,他們一定把歡喜真人從墳墓裡挖出來退貨。

一番介紹結束後,非非的視線便停留在了司徒晉墨玉色的眼眸上,這個顏色的眼眸,是皇家專用的嗎?那罌粟花為什麼……?

“丫頭。”百合花不客氣的喚了非非一聲,他還在生氣這傢伙一聲不吭的跑掉的事。

“師傅……”可憐巴巴的做出一副撅嘴狀。

不理會她的裝可憐,百合花繼續囂張的說:“小晉在南寧國皇宮的這段日子,你要好好協助他知道嗎?”

協助?協助這傢伙幹嘛?他不是代表北昌來求和的嗎?難道這傢伙果然是心懷不軌,來刺探敵情,等到回去後就大舉南下,進攻南寧?

“你又再亂想什麼啊。”一個爆慄敲在非非的頭上,她立刻捂著頭呲牙咧嘴。

“痛——啊——”這是腦袋,不是門,不要隨隨便便亂敲好不好

花非花:成親物件

“看你那副表情就知道你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小晉這次是真的來求和的。”百合花好像很瞭解司徒晉似的,插著腰,極度袒護的說。

是嗎?可是她明明聽到這傢伙的隨從在盛宴上暗暗罵南寧國是白痴。別說是她聽錯了,聽沒聽錯她很清楚,相信司徒晉也很清楚。

司徒晉知道非非在想什麼,便很大度的解釋:“當日在盛宴之上,我的隨從在只是一時衝動,但他們如何,和我並沒關係。”

看吧看吧,終於承認了吧,之前硬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說她理解有誤,哼,她以前怎麼說也是重點大學畢業,就算沒有什麼碩士博士的高階文憑,也是個大學生啊。一兩句簡單的英文怎麼會難倒她。

“我也沒說什麼啊。”她努努嘴,別過頭去。

百合花與司徒晉對視,然後黑線。這女人就算什麼也不說,臉上也寫得清清楚楚好不好。關鍵是她壓根就沒有要隱藏自己內心想法的意思嘛。

“小晉此次進宮,一方面是代表北昌國還求和,另一方便,他有任務在身。”

“什麼任務?”問的是百合花,疑惑的眼神卻看向司徒晉,卻見他臉上突然泛起紅潮,哇咧,這傢伙是在害羞嗎?他臉紅了耶。“是什麼任務?”這是直接問當事人。

百合花見司徒晉害羞了,便爽朗的笑了兩聲,替他回答:“是來成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