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很肯定地說,已經不想繞圈子了。

“唐意清同學,”說著,徐京墨彎腰看向她,聲音溫和,感覺不到情緒的變化,“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可否說清楚一點呢?”

此時他的瞳孔裡倒映著自己的身影,毫不畏懼地看著他,“就因為跟你競爭,讓你落了面子,心裡不好受所以從我這邊發洩,是吧。”

話音一落,徐京墨緩緩直起身子,軍綠色的軍訓服穿在他身上是那麼的切合,完美的下頜線沐浴在晨光下,柔和的五官端正,嘴角稍一用力就可以清晰地看見那深深的酒渦。

穿著軍訓服顯得格外挺拔,直起身子,比唐意清足足高了一個腦袋,眼眸微垂,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這眼神讓人好不爽!

“惡作劇也結束了,看到我受罰,心裡好受了吧!以後別再找我麻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再有下次,我不會息事寧人。”說完,唐意清懶得去看那人的反應,扭頭就走。

誰成想,那人一把揪住她修長的馬尾,用力向後一拉。

頭皮傳來刺痛,唐意清微微後仰,忍不住發出痛呼,“啊!”

雙手連忙護著頭髮,將馬尾從他手中解救出來,憤恨開口:“你有病啊!”

那人低頭,嘴角掛著笑,心情似乎很愉悅,“誰告訴你那是最後一次了,我還是很期待你要如何犯我。”

唐意清轉身就狠狠地往他腳上一踩,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啊!你!”

徐京墨吃痛地縮回腳,臉上溫和的笑容已經蕩然無存,狠意漫上眼底。

而罪魁禍首趁自己分神的時候,逃離現場。望著漸漸遠去的背影,恨得牙癢癢,“該死的,居然敢踩我!”

唐意清可是不留情面地給了他一腳,十足的力氣都用在那一腳了,她現在的腳都有些發麻了,可想而知她當時是踩的有多用力了。

估計徐京墨的腳背都要腫了吧,想到這裡,心中竊喜著,誰讓他好端端地扯女孩子的頭髮,這是他罪有應得的,活該!說過的,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那天,徐京墨的腳背腫了一大塊,一落地,刺痛感從下往上傳來,彷彿是唐意清在他耳旁叫囂著,極為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