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冰霜就從她的脖頸向上蔓延,將木清凝點綴成一座美麗的肖像。

晝今木和烏古木從木清凝褪色的眼球中知道了木清凝已經離開的事實,一股巨大的悲傷從心底湧出,但現實卻沒有給他們時間去慢慢消化。一支點燃的木劍射入洞中,雖然被山洞彎曲的甬道擋在了半路上,卻點燃了甬道上生長的草木。

火勢順著植物向洞內蔓延,熱浪一點一點地向晝今木和烏古木所在的地方襲來,如同一條猙獰的舌頭,飢餓地想要吞噬他們。晝今木下意識地護住木清凝的身體,烏古木也拿起斗篷將蓋其在木清凝身上,可木清凝的身體在第一陣熱浪襲來時就化作了一股清涼的冰水,包裹住晝今木和烏古木,保護他們不受火舌侵擾。

一股溫柔的力量從晝今木和烏骨木心底升起,安撫他們驚慌的內心。

“哥!”晝今木拔出腰間的劍,示意兩人一起合作衝出去。

烏骨木點頭表示同意,執著扇子和晝今木並肩衝向了火光閃爍的洞口。

“然後呢?你們逃出來後有去找那個紅袍太監報仇嗎?”牧徽風手裡的西瓜早就不香了,臉上留著擦乾的淚痕,紅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晝今木,專心致志地聽他講述千年前的回憶。

“嗯,不過不是在那一天,那天他並沒有在圍剿我們的隊伍裡。”晝今木低頭,眼角泛著淡淡的寒光。

“幹得好!原來一千年前新鴻國就已經在打天宮機甲的主意了,它怎麼還不滅國!真是禍害遺千年!”牧徽風雙手捏拳,把指關節捏得嘎嘎響。

“新鴻國現在還在嗎?那阿孃的母國蘭月國呢?”晝今木聽到牧徽風提起新鴻國,豎起耳朵望過來詢問蘭月國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