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乾隆,就不知怎麼恢復了精神,開始大哭大嚎,這次倒不再是什麼善良美好愛情高貴,而是說著:“皇上!冤枉啊!是紫薇和福爾泰,他們聯手要陷害微臣!”

魏佳氏身後艾遠不置可否笑了笑,怎麼這幫人一到生死時分各個都不NC了?

倒是乾隆絲毫沒有理會他辯解,他寶貝女兒認個爹都要被刺兩刀,好不容易認完了還要自殺以證清白,這不都是眼前福爾康這混賬東西惹出來事情?所謂遷怒便是這般,當福爾泰說出學士府那時福爾康已經對紫薇有非分之想,說福倫差些就想殺了紫薇時候,他又怎會不動殺心?

照乾隆原來意思,本來想將那褔家一家全部處死,連福爾泰都一起陪葬去,好在他那都快站不穩女兒又來求情,說那福爾泰也是身不由己,看在他在學士府幾次幫過自己,又看在這次不是他相救份上繞過他等等,乾隆心軟之下也就答應了她。

可是這福爾康,他必然會重重罰他。也好讓他知道知道,到底這天下誰說了算!

棠木一拍,乾隆怒喝了一聲:“該死奴才,你到現在還要狡辯?!”

福爾康回道:“皇上若不是給臣一個機會,又怎麼親自來審?”

乾隆也是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冷哼了一聲:“你還真是本事,到了現在,都認為朕再給你機會?”

“既然不是,那皇上為何還要見臣?”福爾康神態凜然,一副認準了乾隆會替他沉冤昭雪模樣。

不想乾隆只是冷笑了一聲,罵道:“昔日紫薇曾說,你福爾康除了朕誰都不放在眼裡,今日朕還真是看了個究竟!大清和西藏百年交好差些毀在你手上,你有再大理由又有何用?!這次若不是那小公主寬容,你這狗東西現在還有命?”不等福爾康反應過來,乾隆又大聲說道:“過去種種朕都不想再提,此刻起立刻將傷養好隨巴勒奔去西藏!你若再敢不規不矩,朕立刻將你雙親凌遲處死!君無戲言!”

福爾康一下子癱在了地上,方才凜然似乎從未出現過。只聽乾隆又道:“自然,這貝子是絕不可能了!從今開始,你只是那賽雅公主身邊一個賤奴而已!”話語落下,那福爾康雙眼一黑,竟是昏了過去。乾隆冷笑了一聲,罵道“什麼東西”,遂讓福爾泰上前聽旨。

那結果並不奇怪,負責後宮安全總侍衛,正是紫薇所求職位。

福爾泰跪在地上,重重扣了一個頭,說著謝主榮恩。抬起頭時候,他看了一眼站在魏佳氏背後艾遠,後者卻沒有回應他眼神,只顧著給那令妃娘娘瞧著背脊。他心裡劃過了感嘆同時也生了幾分後怕,艾遠深藏不露,紫薇柔弱不堪背後居然是這般心機,怎能不讓他心生寒意?他那向來自視甚高兄長,只講紫薇變化了臉色當作了對他挽留,全然不知那就這柔弱女子給他暗號。不然他又怎麼會算準時機,藉助紫薇那全力一撞?他看看現在在外面小燕子,還有那已經不得寵五阿哥,昔日愛情在蒼白生活面前變成了相互埋怨,卻又能怪誰?

昔日他可還想殺了這兩女子?只這般想想,就讓他為自己愚蠢捏了一把汗。

眼見福爾康被押了下去,乾隆他們又慢慢起了身,福爾泰才站起來,悄悄隱退在了他們後面。這是他現在學會東西,隱忍,就如紫薇身邊這從未讓乾隆注意過女子。

夜深露重。

艾遠開了門,紫薇身子魚般一躍,閃了進來。

“沒讓人看見吧?”艾遠又看了看外頭動靜,像是在確定著什麼。

紫薇撲哧一笑:“福爾泰總管這六宮安全,你認為誰會看到?”

艾遠鬆了口氣:“看來留下他確實是好事情。”

紫薇點頭,像是想起了些什麼:“對了,魏佳氏可有疑心?這回不見她阻攔,未免太過順利了些!”

艾遠微微皺了下眉:“我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