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人腰間的皮帶上,插著一把手槍!

被撞的那男人瞬間火了,劈頭蓋臉就開始吼燕雙鷹:“幹什麼呢你!路也不會走啊?”

燕雙鷹趕緊起身一臉歉意地對他點頭哈腰:“啊抱歉抱歉,不小心。”

“腿瘸了啊!?”那人又罵了一句。

說著,燕雙鷹就沒有理會他,繼續往外走。

“切!”男人啐了一口,也沒有繼續找茬兒了。

不過,誰能想到半人半鬼的燕雙鷹,居然也有這麼低聲下氣的一天?

要不是他不想把事情鬧大,也許那人在一秒鐘之內,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接著,燕雙鷹在走廊上叫住了一個服務生,問了些關於這艘船的情況。

很快,燕雙鷹得知了輪船的層數和三層是特等艙這個訊息。

然後在損失了一塊大洋後,他又探聽到了住在甲號艙房的就是劉天龍,而乙號艙房住的便是剛剛那個渾身纏著繃帶的生意人。

然後,燕雙鷹便去了一層的六號艙房,找到如常和景標。

“叔叔!”在壓腿的如常見到是燕雙鷹進來了,很是高興地跑了過去。

燕雙鷹笑著一把將他抱在了手上:“哈哈,練功呢?”

“嗯!”如常用他那無敵的小奶音回答道。

景標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呼:“大哥,你來了。”

燕雙鷹問他:“怎麼樣?沒有動靜吧?”

,!

“沒有。”景標搖了搖頭。

燕雙鷹把如常放了下來:“好了如常,自己玩兒吧,叔叔有話要和標叔說。”

“嗯。”說著,如常很是懂事地去了一旁練功。

燕雙鷹扒拉了一下景標的胳膊去了旁邊:“劉天龍這個人你知道嗎?”

此話一出,景標心裡一驚,愣了兩秒後回答道:“當然知道,他是我們九號碼頭的大袍哥,二當家的。”

燕雙鷹面無表情地望著他:“他就在這條船上。”

“啊?什麼?他跟我們同乘一條船?”景標開始演了。

燕雙鷹死死盯著他,往前走了兩步。

景標被他盯得背部有些發冷,收回目光,不敢看他。

接著,燕雙鷹去暖壺那裡倒了杯水。

剛剛抽完煙的他,倒是有些口渴了。

“大哥,您這是?”景標見他半天不說話,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燕雙鷹抿了一口水,將杯子放在了暖壺旁邊,繼續盯著他:“他是衝著,你和如常來的吧?”

景標聽後,瞳孔一縮,欲言又止。

燕雙鷹轉過頭去,往如常那個方向走去:“我一直覺得奇怪,方五橋那些人和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連如常這樣一個小孩子都不肯放過。”

燕雙鷹摸了摸如常的小腦袋,接著道:“現在看起來,他是奉了劉天龍之命,才會對你們窮追不捨。至於原因,恐怕也沒有你昨夜在十六號公館對我說的那樣簡單。而且我可以肯定得說,如常並不是你的侄子。”

“你···你是怎···”景標有些慌了。

這些,他怎麼會知道?

燕雙鷹笑著看他,分析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對嗎?如果你們是親叔侄如常,不會稱呼你為標叔,孩子是不會說謊的。”

景標見被戳穿了,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有事瞞著我,對嗎?”燕雙鷹銳利的眸子緊盯著他,嚴肅且帶著探尋。

景標低下頭,想說,又有些不敢說。

燕雙鷹繼續激他:“現在這條船上,至少站著十幾名帶槍的殺手,只要天一黑,他們就會動手。

“動手?”景標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