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鈺仙雖然不重,但是她在趙雅琴腿上一直都是一個姿勢,並沒有變過。

同一個意識坐得久了,也讓趙雅琴的雙腿有些發麻。

趙雅琴將兩人的衣服放到了旁邊的凳子上,然後回到床邊坐下,幫林鈺仙脫掉了靴子。

然後她自己也脫了鞋,躺到了林玉仙旁邊。

趙雅琴側身躺著,看著林鈺仙被自己穩腫的純,有些心疼,伸手貼了上去,輕輕摩挲:“玉仙,我是不是太小氣了?”

林鈺仙撩了一下額前的頭髮,看著她,享受著她的輕撫:“怎麼這麼說?”

趙雅琴撇了撇嘴,神情有些委屈:“我不想讓他去見你。”

想到剛剛燕雙鷹要去見林鈺仙,她攔都攔不住。

林鈺仙知道她的心思,於是也伸手撫上了趙雅琴的臉,拇指輕輕滑動:“這是人之常情,我也不想你總和他待在一起。但是目前形勢所逼沒有辦法,我只能讓你暫時跟著他。”

林玉仙頓了頓繼續道:“劇中,這個時間點,原本是燕雙鷹去公館找我的。但是我為了見你,也不想和他單獨見面,所以主動過來了。”

趙雅琴聽後有些高興,她家鈺仙真的挺有邊界感的,讓她很放心。

趙雅琴將右手從林玉仙的嘴唇上挪開,握住了林玉仙在自己臉上的手,眼神柔軟:“謝謝你,鈺仙。”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林鈺仙輕笑,滿眼寵溺:“傻瓜,謝什麼。”

忽然,趙雅琴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林玉仙:“對了鈺仙,要不要告訴他,孫四海他們還活著?”

林鈺仙想了想,道:“再等等吧,過兩天,我會安排孫四海他們和他見面的,到那時,再告訴他也不遲。”

“好,都聽你的。”趙雅琴點點頭。

話題結束後,林鈺仙突然一個翻身,左手撐著床,居高臨下地看著趙雅琴,嘴角笑意明顯:“琴,你剛剛是不是吃醋了?”

林玉仙的眼神,帶著明知故問的探尋。

被看破的趙雅琴,有些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沒有答話。

剛剛她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嘛?

林玉仙接著道:“之前看劇的時候,就看出來你是個醋精了。而現在,我發現,你竟然是個悶·裡·騷。”

趙雅琴聽了這話,有些氣惱,她回過頭來皺眉看向林玉仙:“演員是演員,我是我,你別拿她跟我比。”

臭鈺仙,竟然拿她和別的女人比?

她不想活了嗎?

林玉仙知道她生氣了,也不再繼續開她的玩笑。

“別生氣。”說著,林玉仙貼住了趙雅琴的脖子。

感覺到她的動作之後,趙雅琴臉瞬間紅如蒸蟹。

和這個女人在一間房,果真很不安全!

趙雅琴攔住她,表情有些不自在:“喜首去…”

經過預設的林玉仙,一臉壞笑,於是趕緊一個猛子起來,衝向了盥洗室,洗漱一番之後又趕緊衝了回來。

而後,水光氤氳,一曲箜篌。

人如月色,是那般純潔。

月光幽幽,見證了兩人之間的愛。

星星也在這寂靜的夜晚,微微閃爍,彷彿不敢看這充滿誘惑的景色。

請忽略(流星知道自己的追求,那就是為了自由,為了擺脫羈絆,它可以捨棄一切,何況在遨遊太空的同時,還可以點燃自己呢雖然只是一秒鐘的精彩,但是這一秒鐘是多麼的可貴啊!

流星不是不知道恆星的美妙,它們可以留下自己永恆的光,但同時也需要付出被捆綁的代價;它們雖然可以享受到無數庸俗的人們的讚美,但是日々夜々被定在夜幕上,不得挪動分毫。

要知道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