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內所有的人。”

嚴森聽後有些生氣,皺眉道:“嗯?你為什麼要殺死他們?”

“因為他們想要逃走,而趙有德知道我的身份,我不能讓他活著被共軍俘虜。”燕雙鷹說的頭頭是道。

嚴森將信將疑:“是這樣……之後呢?”

“我命我的老師史蒂文,指揮九名狙擊手,控制了小樓內的制高點,以阻止g軍進入師部,為我們撤離贏得時間。”燕雙鷹這段話說得很溜耍,說謊不帶臉紅的。

雖然過程沒錯,但是發號施令的人卻不是他。

嚴森不信:“撤離?我聽說那天,沒有人從師部的小樓裡活著逃出去。”

燕雙鷹道:“我可以問一問,你是聽誰說的麼?”

“我。”站在旁邊的張保之發話了。

然後,他走到了老闆身邊站著。

燕雙鷹盯著張保之,眼神逼人:“你在場?”

老闆左胳膊夾住了柺杖,拿出了他的細雪茄,拿出打火機,開始點菸。

他準備聽兩人對峙。

“當然不在。”張保之照實回答。

燕雙鷹繼續追問:“那你怎麼知道沒有人活著逃出小樓?”

張保之一臉自信:“據我在彭水打探得到的訊息!彭水被佔領的當天,g軍一個連將師部團團圍住。後來,g軍的特務營攻進小樓,程湯以及他率領的特別行動小組全體陣亡!”

燕雙鷹死死盯著他,聲音嘶吼:“是你親眼看到了特別行動小組,全體陣亡?!親眼看到了程湯的屍體?”

燕雙鷹吼得他有點懵。

張保之瞬間有些不自信了:“我…我…”

燕雙鷹繼續吼他:“是你親眼看到的嗎?”

張保之看了看老闆,有些結巴:“我,我沒有…”

燕雙鷹底氣十足:“那你憑什麼一口咬定,特別行動小組,全體陣亡?”

“我是聽參加這次戰鬥的g軍士兵說起的,這還能有假嗎?”張保之也提高了音量,信誓旦旦。

燕雙鷹繼續皺眉逼問:“你再重複一遍,是g軍士兵親口告訴你,程湯和特別行動小組,全體陣亡了,是嗎?”

“當然不是,g軍怎麼會知道程湯的名字。”張保之明顯有些底氣不足,語氣變得有些弱。

燕雙鷹擅長心理博弈,張保之哪是他的對手。

燕雙鷹死死盯著張保之,不給他思考的機會:“那你從g軍士兵的口中,聽到的是什麼?!”

嚴森叼著煙,向張保之偏了偏頭。

張保之有些慫了,他看著老闆,有些緊張:“他,他們只是對我說,小樓被他們圍住,後來特務營攻了進去,將,將裡面的敵人,全部消滅了…”

嚴森聽後看了看程湯。

覺得這人真不簡單,三兩下就將張保之的話套了出來。

聽到這話,燕雙鷹成竹在胸,反問道:“好,說得好,難道樓裡面的敵人就是全體特別行動小組成員?難道在g軍包圍師部小樓之前,我就不能已率剩餘的部下離開?”

嚴森將嘴裡的雪茄拿在手上,看了看張保之。

這時,燕雙鷹將一沓小冊子一樣東西拿了出來,舉在眼前:“你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

說完,燕雙鷹將冊子扔到了張保之的腳邊。

張保之趕緊彎腰去撿。

拿起來之後,他一臉懵逼地看了看,不明所以。

然後他一臉疑惑地問燕雙鷹:“這,這是什麼?”

“這就是十一月二十八號清晨,在小樓裡陣亡的十名弟兄的隨身證件。”

還好燕雙鷹早有準備。

張保之更加疑惑了:“這,這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