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看著父女二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孟良還怎麼會不清楚愛人的下落。“馬堡主,孟良在此懇請堡主和小姐放我那個小廝一馬,孟良感激不盡。”說罷衝馬堡主作揖,希望他擇輕避要地說沒有引起二人的懷疑。“你那個小廝年幼不懂事,我代孟兄□□一番再還與你如何?”馬堡主陰陰地笑道,走到孟良身邊,盯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道:“小廝?孟良你是當我老糊塗啊!”孟良聽到這句話,心裡一沉,暗知此事恐不能善了,“堂堂江湖名俠不自惜羽毛,和小廝廝混,還敢為那個狐媚子傷我愛女的心,小兒你敢!”馬堡主接著說道,說完這句,想到愛女悲痛欲絕的樣子,怒氣不自禁,手一揮,將檀木桌子生生地拍成兩半。孟良這時抬起頭,他心知在說什麼都於是無補,當今緊要的還是打聽楊小廝的下落,逼馬堡主放人。“堡主指教的是,他雖是敝賤小廝,卻是與我真心相愛,是孟良的心頭血肉。還請堡主放人,孟良自會速速離去,否則休怪孟良無禮,橫闖馬家堡大牢。”孟良一改之前的妥協,語氣開始咄咄逼人了起來,上前一步,與馬堡主對視,暗自運功,一股強悍的氣息想馬堡主襲來。眉毛凝成一個濃重的墨疙瘩,冷哼一聲,這老匹夫,怎敢,將他二人活生生的分離,想到楊小廝柔柔弱弱的身子奄奄一息倒在眼前的樣子,他恨不得將眼前二人生生撕裂,殺氣籠罩全身。馬堡主與孟良對峙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沒有去看孟良黑的快要凝出墨汁的臉,“孟小子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做什麼前先最好想想那個小廝,七日之後,你和小女速速成婚,否則休怪老夫翻臉無情,做出什麼讓你後悔一輩子的事。”說罷,欣賞般的看了看孟良發黑的臉上,拉著馬夢仙大笑著離開大廳。

孟良狠狠地攥緊了拳頭,揚起拳頭砸向地面,地面瞬間以拳頭為中心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紋,這種無力感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了,久到讓自己忘記江湖險惡,開始鬆懈下來,而自己生死未卜的愛人正是這次疏忽大意的懲罰。回到屋子裡,這裡到處充滿這那個楊小廝的痕跡,彷彿他只是出了一趟門,一會兒就會眨巴著無辜的靈眸撲進自己的懷裡,伸出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我的楊小廝,你到底在哪裡?

大牢裡的楊小廝似是聽到了孟良的呼喚,向大牢的出口處張望。怎麼辦,怎麼辦,楊小廝焦急地在牢裡踱來踱去,自己已經失蹤了快一個時辰了,那根木頭肯定快急死了,他會不會認為自己始亂終棄?嗚嗚,楊伊心中的小人淚流滿面,自己好不容易追到的相公難道要飛了嗎?在很大一部分上不得不說,楊小廝你真相了。

孟良渾身散發著寒氣,向馬堡主的議事廳走去。“孟小子,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怎麼考慮好了?”現在孟良看見馬堡主和他的女兒只想將兩人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但是一想到楊小廝,孟良眼中一沉,忍辱俯下身子,“七日之後,孟良自會迎娶馬小姐,還請堡主信守承諾。”說罷,不去看父女倆得意的嘴臉,轉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三千,每天八點半到九點半之見。

☆、第 4 章

深夜大牢裡,出口處迎來一片火光,楊伊扒著牢籠,意外地看到了一襲紅衣的馬小姐在一群黑衣奴才的環繞下,嫋嫋婷婷地向自己走來,誇張的笑容扭曲了五官的位置,在黑暗的映襯下有些恐怖。楊小廝趕緊向後退去,這個惡婆娘要幹嘛,這妥妥的是夜黑風高、殺人滅口的前奏啊。馬夢仙蓮步輕移,體態端莊地站在楊伊的牢門前,臉上的那抹豔麗被精緻的妝容勾勒得更加動人,她俯下身子,嘲弄地看著如籠中雀的楊伊,“你知道我身上穿的是什麼嗎?是嫁衣啊,賤人。”馬夢仙彷彿沒有看到楊伊呆滯的神情一般,自顧自地繼續說道,“賤人就是賤人,你看到了嗎,孟大俠最後娶得是我,他愛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