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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西北仗打完後,你和我一起回雲都吧,做我的夫人,坐我唯一的夫人,執子之手,至死不渝。今生有你足矣。”
聽著他的表白,心跳很快那時候青澀,單純的以為會真的一生一世。就這樣我們相愛了。
後來西北仗打完了,而我也正式向你外祖父攤牌,你外祖父一聽我要一個人跟著蕭武豐去雲都就堅決不同意,第一次對我發脾氣道:“這裡是你的家,你生在西北長在西北,歸根業在西北,別光想著崇拜崇拜,想點附和實際的他,合適不合適才是最重要的,夢和現實是兩種不同的概念。”你外祖父怕我一個人被騙了,怕我吃虧,我當時卻不這麼認為,我想追著我的愛走,追著我的心走。
在我強硬的態度下,你外祖父用斷絕父女關係來威脅我,我當時衝動,覺得你外祖父很不可理喻,覺得我追逐愛沒錯,覺得她他不理解我,等過短時間他氣消了我再回來。
當我抱著幻想和蕭武豐踏上會雲都的路,一路上我都沉浸在幸福中,覺得有蕭武豐的寵愛足矣。有他的地方就是春天。
講到這裡歐青青稍稍停頓了一下道:“有沒有覺得孃親當年很白痴啊,我當年就是因為狂熱而忽略了現實這個因素。
”沒有了,覺得當時孃親的思想好獨立,能敢走自己想走的路這樣很不容易的。“雨霏確實從心裡都佩服孃親追逐愛的勇氣和決心。
”呵呵。那隻能說是年少無只衝動作祟的下場。“歐青青感覺自己最對不起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如果當年父親說的話能聽進去也許真的會是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孃親,後來有發生什麼事情了。“雨霏很急切的關注著。
後來就來到了雲都,滿懷欣喜的憧憬著以後的生活就要從這裡開始了,推開蕭府大門的一瞬間,我看到一個穿著豔麗的女子慌忙上前迎接並親切的稱呼著蕭武豐:”夫君。“
我當時腦子一瞬間白了,以為自己沒聽清楚就又問了一遍:”請問你剛才叫他什麼。“
那個穿著鮮豔的女子皺著眉頭道:”他是老爺啊,也是我的夫君,我叫阮夢清,你可以叫我阮姨娘。“這一次徹底聽清楚後,我的身體猛一後退。
我情緒甚是激動,蕭武豐卻從後邊抱著我說讓我聽他解釋。
他說這個姨娘是前幾年出征前她母親幫他納的,他也不想,但由於常年在外征戰子嗣問題總會考慮,逼迫的緊了我就寵幸過阮姨娘兩次。
當著阮姨娘的面蕭武豐跟我解釋著,可我滿腦子都是他欺騙了我,他吼著讓阮姨娘回去,沒有他的命令不許出來,哄著我,可我覺得整件事情都顛覆了我的承受範圍,鬧著我要回西北,我再也不要見到他。
如果我當時在態度強硬一些,回了西北,後邊就不會有被囚禁十年的悲劇了。女人總是經不住花言巧語的欺騙,他跪在地上的告白感動了我,我決定留下,就這樣我成了將軍夫人。而蕭武豐也成了外人眼裡的模範好夫君。
我們婚禮那一年在門前種了一顆小樹當著我們愛情的結晶,好景不長,又過了2個月蕭武豐帶著一個懷有三個月身孕的王婉兒也就是現在的王姨娘,我當時很氣憤,我們新婚還不到三個月而他竟然帶回來一個懷有三個月身孕的人。
那時候的王姨娘嬌小可愛,最重要的是嘴甜將蕭武豐哄的神魂顛倒。
蕭武豐剛開始見我不開心還哄著我,畢竟剛新婚沒多久常常將我真的很愛你,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你忘了我們說過的至死不渝一系列的鬼話放在嘴邊。
當他每次這樣說的時候我之會說一句話,是你曾經承諾我的一生一世,你還承諾讓我做唯一的夫人。
他總是說是啊你是唯一的夫人,她們都是姨娘。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種想狠狠抽他一頓的念頭,在他概念裡邊原來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