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自家兄弟有些凌亂的衣衫,他本來就不是個會隨便調侃人的性子,現在手頭又得了這麼重要的情報,自然不會去關注自己剛進來時邁克爾眼底的一抹尷尬和此刻顏鴻盯著自己看時絕對算不上友好的眼神。就算現在逃離了監獄,不用擔心隨時會被送上電椅,在得知維羅妮卡掌握了可以證明自己無罪的重要資訊時,他還是希望能夠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人前。

“訊息來源可靠嗎?”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很難確保,在他們已經安全逃出監獄的現在,卻接到了自稱可以幫助他們洗脫林肯身上罪證的所謂重要線人的電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亦或是,這是一場早就算計好了的暗算。

“林肯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話,這個時候我應該會給維羅妮卡女士打個電話,讓她另外選擇一個安全的地方。”

此時遠在芝加哥的維羅妮卡想到了林肯特意打來的擔憂的電話,回撥了電話,另外選擇了時間和地點,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蝴蝶翅膀,讓一路追蹤過來的副總統身邊的頭號擁護者保羅撲了一個空。也讓黑爾將手中的這份重磅炸彈送到了維羅妮卡手中。並且在當天晚上同自己的妻兒一起坐上了飛離芝加哥的飛機。

後來的事情,便變得簡單了,掌握了重要證據的維羅妮卡一邊聯絡了林肯這邊,一邊又發現了副總統的弟弟的所在地,兩邊雙管齊下,直接讓林肯謀殺副總統弟弟的罪名成了一個空談的笑話,也正式被宣告無罪。

就好像多骨諾米牌效應,牽一髮而動全身,隨後因為副總統的倒臺,甚至牽涉出來的背後的龐大公司的事情,自然就跟在巴拿馬悠閒地過著海上漂流生活的顏鴻以及邁克爾無關了。

不過邁克爾這麼聰明的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看似只是對著股票k線圖在為了兩人今後的生活多儲備一些資金的顏鴻,在這些事情發展背後的推波助瀾。

賺錢對於顏鴻而言,早已經成了深藏骨髓的一種本能。讓賬戶上的數字不停地滾動再滾動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也只不過是一種習慣。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利用m國上層建築中不同利益集團之間的對立,適當地加大一些公司敵對力量的火力。

當然,忙著做大事的顏鴻,也沒忘了洗刷掉自己身上揹負的罪名。本來都已經出來了,顏鴻也有的是辦法給自己換一個新身份,可只要一想到這具身體當初進監獄的罪名是為了替某個傢伙頂罪,顏鴻就有些過不了自己心頭的這道坎。

既然將自己身上的罪名給弄沒了,林肯和他的兒子lj現在也是自由公民之身,那麼,作為一個完美好情人,顏鴻自然不會讓邁克爾身上還揹負著罪犯的名頭。一些小小的打點,在將軍為首的公司利益集團崩塌後,顏鴻和已經習慣了或者說已經對外表紳士偶爾流氓無賴的某人動心的邁克爾,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現於紐約的街頭。

而在m國定居之前,顏鴻倒是先帶著邁克爾回了一趟華夏。

畢竟,他可沒有忘記這具身體的那些兄弟姐妹們對他的“厚愛”。當然,收拾這些跳樑小醜,看著他們對自己敢怒不敢言,只因為顏家家主一句話這個家以後的繼承人是要經過顏鴻點頭認可的才行,他們不但不能夠對顏鴻怎麼樣,還得上趕著去巴結顏鴻。

顏鴻本來也不過是為了排除萬一,先將一些隱患給解決掉了,後來見來到了華夏的邁克爾對於他的那些時不時冒出來地試圖套近乎的兄弟姐妹們實在是不感冒,反倒是迷上了華夏的傳統建築,特別是對於自古流傳下來的一些木質結構的建築竟然在風吹雨打電閃雷鳴中地挺到了現在的情況很感興趣。

因為這個,顏鴻和邁克爾倒是在華夏逗留了幾年,直到將軍背後的公司所在的利益集團徹底土崩瓦解,而邁克爾的建築興致也得到了大大的滿足,這才來到了紐約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