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明明也是愛玩鬧的性子,作為一名合格的執事,努力讓少爺身心舒暢是我的追求,我以為少爺也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呢。”原本興致滿滿的格雷爾被顏鴻這麼一說,卻是陡然失了幾分興致,總覺得這個看不出神色端倪的男人,似乎知道了些什麼,想到顏鴻鳩佔鵲巢,之前說不定就是以鬼魂的形式姿態在人間飄蕩,說不定剛好就看到了那個所謂的開膛手傑克行兇的畫面,隨意猜測著的格雷爾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還是說少爺已經知道了真兇是誰,所以才會對這件事情沒什麼興趣?”

“我確實是知道。”顏鴻將手中的書本闔上,看了一眼兒格雷爾,卻是淡淡地接了一句,“不過,格雷爾如果對這件事情好奇的話,還是你自己去查比較有意思。我也想要知道我的執事的本領到底怎麼樣。畢竟,我可聽說這次開膛手傑克的事情鬧得有些兇,女王陛下似乎將這件事情交給了凡多姆海威家的那位夏爾少爺來辦,不過,那位小少爺也不過才十三歲,想來這件事情出力的還是他的那位執事,剛好讓我看看,你們一個是死神,一個是惡魔,誰更棋高一著。”

格雷爾聽著顏鴻這麼一說,倒是被挑起了幾分興致,只不過對於顏鴻竟然能夠打探到這些情報,卻也多了許多的忌憚。這些訊息可不是隨隨便便哪個人就能夠打探出來的。就是他如果不是因為這份職業,也未必能夠知道這麼多,畢竟凡多姆海威在表面上可是一個大資本家,名下的糖果和玩具公司在整個倫敦也是舉足輕重的。而實際上,凡多姆海威一家卻是女王的忠犬,為女王工作,幫助女王管理英國的黑社會。這次的這件事情鬧得整個倫敦人心惶惶的,夏爾作為凡多姆海威一家的現任掌權人,被女王委託找出真兇,平息民怨,也就順理成章。

“吶,我要是贏了塞巴斯醬的話,少爺有什麼獎勵嗎?”格雷爾的身軀不知何時靠近了顏鴻,兩隻手撐開,一隻手搭在顏鴻坐著的椅背上,一隻手放在書桌上,這樣的姿勢將顏鴻整個人都籠罩在格雷爾的氣息範圍內,一頭長至小腿的張揚紅髮也因為這個動作散落到了肩上,滑到了胸前,甚至觸碰到了顏鴻的臉頰。

被格雷爾整個給包圍住的顏鴻卻是淡淡地笑了笑,指尖勾起格雷爾的紅髮,湊到鼻尖嗅了嗅,另一隻手則是輕輕地觸碰著格雷爾的臉頰,指尖從格雷爾有些尖尖的下巴滑到露出鯊魚牙的薄唇,一路蜿蜒而上,卻是將格雷爾掛在鼻樑上的紅色鏡框,給拿了下來。然後,兩隻手跟哄小寵物似的,拍了拍格雷爾的兩頰:“格雷爾,想要什麼獎勵呢?”

調戲不成反被調戲了一把的格雷爾,整個人愣了片刻,旋即輸人不輸陣地越發笑得張揚,甚至還故意壓低了身子,湊到了顏鴻的跟前,兩人近到鼻樑碰著鼻樑,格雷爾甚至還挑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這個是少爺承諾的,我先預支一下獎勵,少爺應該不會介意吧!”

說完,就一低頭,擒住了顏鴻的雙唇,只是簡單地碰觸了一下,就立馬分開,直起身子,笑得那叫一個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招牌表情,只是,如果仔細看去的話,就會發現他轉悠的雙眸中透出的那麼幾分不安和故意笑得放肆的笑容下難掩的幾分忐忑。

放蕩不羈,卻又自有幾分隱藏的極深的羞赧嗎?

顏鴻給予格雷爾的反應是一把將格雷爾擒進了懷中,低頭告訴格雷爾,什麼叫做甜蜜的獎勵,被顏鴻猝不及防地襲擊個正著,吻得不知道天南海北的格雷爾,直到被顏鴻鬆開,整個人靠在顏鴻的懷中時,大腦還有些暈暈乎乎的,可本能卻讓他下意識地勾出了習慣性的邪肆笑容,甚至不經大腦思考地就回了一句:“看來少爺對我的提議很滿意呢,不知道等到我先找到了這個開膛手傑克後,少爺又會有怎樣的表現。”

顏鴻分明看出了格雷爾內裡的緊張,自然不會被格雷爾裝腔作勢的表現給唬弄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