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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一般油亮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嬌媚。她們嬌嫩的身體騎在那個老男人的手臂上,一邊嬌喘著一邊順著小臂來回摩擦,任那個老男人的手在雙腿間隨意摸索。
我無聲的走到浴臺旁,兩名少女還沒有發現,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她們身上的水氣撲面而來。我抬起手上的軍刺,毫不留情的砍掉了她們的腦袋。
她們的身體一僵,隨後直直的摔倒在水中,清澈的水池立刻被染成紅色。
軍閥驚叫一聲,扭過頭來發現了我。他表情震驚,簡直不敢相信一個瘦弱的中國男孩敢於向他發起挑戰。他猛的從浴池中站了起來,一邊高聲喊叫,一邊揮拳朝我的面門打來。
我根本不去閃避,抬起軍刺迎著他的拳頭而去。
他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慘叫一聲,想要擺脫鋒利的軍刺,我奮力將軍刺連帶他的手掌一起釘在牆壁上。他痛苦的嚎叫著,發瘋似的用另一隻拳頭攻擊我,可我還有一把軍刺,那是剎用過的,我如法炮製,將他的另一隻手也釘在牆壁上。
他大聲的咒罵我,我能想象出那是最惡毒的語言。我衝他笑了笑,找來淋雨的蓬頭,一陣滾燙的熱水、再一陣冰冷的涼水噴在他的傷口處。
他以為會有衛兵來救他,於是更大聲的咒罵我。直到一聲巨響,整個軍營全都爆炸了他才止住了罵聲。
屋外鬼哭狼嚎,到處都是燃燒的殘骸,士兵們被困在營房裡,驚恐的情緒讓他們互相推搡,大打出手。
我則繼續折磨著軍閥最弱的神經,這些天了遭遇的所有不幸,全都化成了對他的酷刑。
幾個來回之後,他終於泣不成聲的用半生不熟的英語求饒,他說他知道我是什麼人,只要我放過他,他可以送我離開這裡,離開訓練我的公司,讓我自由。
我回答他,我不需要自由。
然後,我蓄足了勁,一拳打在他的心臟處,直接讓他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幾分鐘後,我空著手走出了軍閥的房間,士兵們已經從營房衝了出來,上千人舉著槍,緊緊的盯著我。
我笑了,因為我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恐懼。
我以為我必有一死,但一秒鐘後,我聽到了武裝阿帕奇直升機的螺旋槳聲。我迅速的閃身躲進了房間裡——
兩分鐘內,阿帕奇一共發射了八枚導彈,一萬發子彈,將所有計程車兵全部消滅乾淨。
我從斷壁殘垣中站了起來,隱隱約約中看到我的父母從另一架直升機裡走下。
我,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第一百零七章狼性
“我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講完之後,羅鄴沉默下來,林宛瑜則使勁的倒吸著冷氣。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不緊不慢的在齊膝深的雪地中跋涉前行。
林宛瑜等待著羅鄴繼續說下去,她心中存在著許多疑惑,比如:羅鄴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那樣殘忍訓練他的“父母”——林宛瑜相信,不管羅鄴受訓的目的是什麼,肯定不是為了成為保鏢;再比如,為什麼他的價值能讓“父母”不惜派出阿帕奇直升機殺掉一千名士兵,他“父母”背後究竟是什麼組織;當然最重要問題的是,剎。
剎還活著嗎?
林宛瑜鼓了好幾次勇氣,都沒敢張口詢問。她從羅鄴的沉默中感受到一種不祥的預感。
關於刺殺軍閥的情節,羅鄴講述的波瀾不驚,絲毫沒有吹噓誇耀的成分,就好像是做了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一樣。但林宛瑜知道,當一個年僅十歲的男孩面對殺伐無道的軍閥時,他必然是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林宛瑜很難不去想象當時的場面——無頭的侍女屍體倒在滿是鮮血的浴池中,殘暴的軍閥被釘在牆壁上,屋外則是上千名荷槍實彈、但被嚇破了膽計程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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