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重要。而一旦他們涉入了真正的婚姻,那麼這無疑就是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了。

而對於這一點,她唯有選擇逃避。

鍾文濤走後,馨蕊的日子過得平淡如水。依然還是每天去甜品屋上班,下了班去夜校補習,她又給自己報了兩個科目,學習的時間越來越長,這反而令她覺得充實起來。

在心底裡還隱隱地藏著一個名字,她強迫自己將那個名字完全地封存了起來。但願能隨著時光的長河逐漸地忘記。

鍾文濤是第三天的下午回來的,他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一進門就給了馨蕊一個有力地擁抱。

“馨蕊,媽媽二話不說就答應我們的婚事了。她老人家還說,等過兩天親自來金海看你。”鍾文濤捧著馨蕊的臉,非常有想吻上去的衝動。

“真的嗎?伯母不反對我們的結合?”馨蕊有點怯怯地說。

“怎麼?你還不相信麼,媽媽最疼我了,我喜歡的女孩,她怎麼會不喜歡呢?”鍾文濤有點不可理解地看著馨蕊的眼睛。

“不是不相信,只是我……到底是坐過牢的,現在也沒有一個正式的工作,伯母會不介意?”鍾文濤越是這麼興高采烈,馨蕊反而越沒有底氣。

“別擔心!我媽媽可不是那種勢利眼的人,她最關心的可是她兒子的終生幸福。放心吧,我媽媽肯定會接受你的。哦,我都有些餓了,為了能早點趕回來見你,我可是買了站票回來的。”鍾文濤撅起了嘴,一副小孩子耍賴的樣子。

“好好,我這就給你做飯去。你先坐下歇一會兒吧!”馨蕊只好陪笑說。

“不,我現在就要吃。”鍾文濤從身後一把攬住了馨蕊的腰,語氣裡是不盡地曖昧。

“你吃什麼呀?冰箱裡沒什麼可吃的了,這幾天你不在家,我總是吃點泡麵湊合一下就完了。”馨蕊隱隱地知道他想要什麼,便緊張地岔開話題。

“殊不知‘秀色可餐麼’”鍾文濤忽地一下子扳過馨蕊的身子,火熱的唇瞬間就附上了她的櫻桃小口。

不多時就啟開了她的珍珠貝齒,在她的秀口中任意馳騁著。

也不是第一次這樣被他擁吻,但是這一刻,也不知為什麼,她的心底鑽出一種莫名地牴觸感,她的頭使勁地往後仰,企圖排除他那肆意侵擾的舌頭。

“怎麼了?三天不見,你不想我嗎?”鍾文濤的口氣中有著不盡地失望,還有著一種莫名的懷疑。印象中,馨蕊從來沒有全神貫注地和他接過吻。

“不,不會的,怎麼會呢?”她莫名其妙地慌張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看他。

“蕊,告訴我,我不在的這三天發生了什麼?”他卻不肯就這麼罷休,而是捉住她的手,逼著她將眼睛望向了他。

“沒什麼呀?能有什麼呢?”理智告訴她要儘快平靜地和他說話,告訴他,她愛他,她對他沒有任何的隱瞞。

可是她越是著急,反而卻越發地慌張,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了。

“算了,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你去泡個杯麵來給我就可以了。”他剛回來的熱情似乎完全消退了,妥協地坐在沙發上,交叉住雙手。

“好的,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她低低地垂下頭,儼然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不一會兒,她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走了出來,輕輕地放在鍾文濤面前的茶几上。

“文濤,你趁熱吃吧。我今天晚上還有課,現在要走了。”

鍾文濤沒有看她,而是牢牢地盯著那碗麵,臉色很不好看。

他真不明白自己風風火火地趕回來,難道就是為了碰這麼一個軟釘子的嗎?忽然之間,他發現自己和江馨蕊之間其實還隔著些什麼,一種他也說不清道不明,卻十分討厭的東西。

“我走了,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