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在王富貴身邊正聽得入神,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讓開!讓開!”一個尖銳且帶著幾分惱怒的嗓音在寂靜的夜晚中格外刺耳地喊道,那聲音就像一把利刃,瞬間劃破了夜的靜謐。

眾人面面相覷,臉上都寫滿了疑惑和好奇,不知這深更半夜的到底發生了何事。一雙雙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彷彿要穿透客棧的牆壁,看清外面的情況。

只見一個身材矮小、瘦骨嶙峋的男人跌跌撞撞、慌慌張張地闖進了客棧。這男人身上穿著一身破舊不堪、補丁疊著補丁的衣服,那衣服彷彿經歷了無數的風雨,顯得襤褸而寒酸。每一個補丁都像是在訴說著一段艱辛的故事,衣服的邊緣也都磨損得不成樣子,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他的頭髮亂蓬蓬的,像個鳥窩似的,上面還沾著星星點點的泥土,不知道是在哪裡蹭的。那泥土像是頑固的印記,緊緊地黏在頭髮上,彷彿在向人們展示他一路的奔波與狼狽。臉上也是黑一塊白一塊,髒兮兮的,唯有那雙眼睛還透著一絲倔強和疲憊,那眼睛深陷在眼窩裡,卻依然閃爍著不甘和無奈的光芒。

“掌櫃的,給我一間房,我要睡覺!”男人扯著嗓子大聲嚷嚷著,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疲憊和急切,彷彿是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在拼命地尋求著一口清泉。

柳掌櫃一臉為難,連忙上前作揖賠不是,“客官,實在不好意思,這會兒房間都滿了,真的對不住您吶。”柳掌櫃的臉上堆滿了歉意的笑容,那笑容裡帶著幾分無奈和焦慮。

男人瞪大了眼睛,那眼睛裡瞬間燃起了怒火,就像兩團燃燒的火焰,“滿了?那我怎麼辦?我走了一天的路,腳底都磨出泡來了,骨頭都快散架了,累得要死要活的!我真是栓 q 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腳,展示著那雙破舊不堪的鞋子,鞋面上佈滿了灰塵和磨損的痕跡。

香菱看著男人可憐的模樣,忍不住好心說道,“這大晚上的,附近也沒其他客棧了,您要不找個柴房湊合一晚?明兒一早再做打算。”香菱的聲音輕柔而溫和,充滿了關切。

男人一聽,火氣更大了,“柴房?你讓我睡柴房?我可是付得起房錢的!我辛辛苦苦掙的錢,憑啥讓我睡柴房?我真的會謝!”說著,他揮舞著雙手,情緒越發激動,那雙手在空中胡亂地舞動著,彷彿要抓住什麼救命稻草一般。

這時,曉紅輕步走過來,和聲細語地解釋,“客官,真不是我們故意為難您,實在是今天客人太多,確實是沒有空房間了。您也得體諒體諒我們的難處不是?”曉紅的聲音猶如山間的清泉,清脆而動聽,試圖平息男人的怒火。

男人卻絲毫不領情,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地上的灰塵被他揚起,瀰漫在空氣中。“我不管,我今天就要睡房間,不然我就不走了!你們能拿我怎麼樣?”他的聲音裡充滿了耍賴和蠻不講理。

眾人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無奈,彷彿面對的是一個無法解決的難題。

柳掌櫃無奈地搖頭嘆氣,胡三在一旁雙手抱胸,皺著眉頭說道:“這老兄也太不講理了,大家都不容易。咱就是說,能不能有點素質!”胡三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不滿。

雲逸則是一臉平靜,淡淡地說:“莫要急躁,總有解決的辦法。別上火,上火傷身體。”雲逸的聲音沉穩而平和,彷彿一切的紛擾都無法影響到他。

術士在角落裡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他的眼神深邃而專注,似乎在思考著如何化解這場鬧劇。

宋明湊過來,一臉嫌棄地看著地上的男人說:“瞧他這副模樣,真是讓人頭疼。純純無語了!”宋明的表情充滿了厭惡和不耐煩。

小六子眨著機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