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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名義上尚未成婚的尊貴公主口中說出這些話,實在有點驚世駭俗。可我早給那快將我骨血都燃燒起來的強烈渴望逼得瀕臨崩潰,再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見他站著不動,我又羞又怒,惱道:&ldo;要我說第二遍麼?&rdo;
晏採宸這才如夢初醒,低低說道&ldo;公主,得罪了!&rdo;
揮劍割斷了扣於床上的衣帶,也不解開我雙手,飛快地拉過一床錦被,迅速將我裹了,便捆到他自己背上。
男子強烈的陽剛氣息撲到鼻尖時,我剋制不住的呻/吟讓晏採宸的身體都僵了一僵,接著被中伸入一隻手,拿了個什麼東西塞住了我的嘴。
不必擔心發現太過不堪入耳的聲音,也不必擔心在眾人跟前出醜,我含糊不清地嗚嗚呻吟著,狂躁/不安地在錦被中蹭動身軀,身上厚厚的衣衫很快被汗水洇濕,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只覺隨著晏採宸在馬上顛簸著,一路俱是拼殺呼喝的嘈雜聲,時遠時近地飄著。
我依舊在呻吟著,卻已卻來越無力,漸漸眼前一片昏黑,除了那被烈火煮沸的滾燙感,再沒有了其他知覺。
昏沉之間,我似乎做起了夢。
我夢到了蕭寶溶,一身雲過天青的軟羅袍,雪色的狐皮斗篷,急奔過來時依舊保持著風華清絕卓逸的身姿……
&ldo;阿墨,阿墨……&rdo;
他這樣焦急地換著,迅速將我攬到懷裡。
他的指尖很涼,軀體也是讓我貪婪的清清涼涼,濃鬱的杜蘅清芬直沁肺腑,叫我彷彿活過來般又動彈起來,喃喃叫著三哥,迫不及待地蹭住他,用他的身體來散去我身上的烈火,用他的臉龐吸去我臉上的滾燙,再顧不得疑惑他怎會到我身邊,我的手腳又在什麼時候解開了束縛。
體表熱量的散逸,分明帶來了更深層次的需/求。我呻/吟著,毫不猶疑地將他推向一邊的木榻,伸手便扯開他的衣帶。
他的身軀僵了片刻,待他緊緻流暢的線條落到我手中,才柔軟了下來。
他的聲音更是柔軟:&ldo;阿墨,阿墨,我是蕭寶溶,我是三哥……&rdo;
他嘆息著,無聲地調整著體位,明明是我壓著他的不雅姿勢,反變成了我被他扣住被動地去承受著他的憐愛。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人合二為一時,那種強烈得讓我瀕臨崩潰的渴望,終於得到了釋放空間。
驀然的刺激和紓解迫得我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閉著眼睛再不做聲,由著他將我細細擺弄。
微涼的指觸,纏綿的唇舌,一寸一寸極細緻也極嫻熟的愛/撫,迅速讓我臣服於他帶我進入的那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被尊重,被寵愛,被憐惜,讓人不由地安心,安心地享受一腳踩入天堂的那種極致愉/悅。
他不會強悍到讓我經受不住,卻又恰到好處地逼我在最深處淪/陷,淪/陷地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肩背,再也不肯放開。
一次,又一次,我在淪陷中被他帶起,顫悸著攀到最高峰,再跌入飄浮不定的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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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好久,我都以為自己在做夢。
我穿著整潔乾淨的小衣,正臥於鬆軟的衾被間,渾身被人敲打了一頓般鬆散痠疼著,連舉手抬足都覺得吃力。
耳邊傳來低低的交談時,我揉一揉眼睛,看到了尋常民居所用的素帳,式樣簡單,半新不舊,卻收拾得極整潔。
素帳外,有清逸的身形半倚於桌旁,持一卷書,正與幾名身穿鎧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