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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軻行蹤的訊息。
據說,到江南的最後一道關卡時,守衛曾放走過一具歸葬北方故里的棺木。
守衛本已開棺檢查過,只是當時給棺中異味燻著了,沒細看,事後覺得有點不對,帶了二十餘騎追趕過去,並在江邊追上。
護送棺木的,只有兩個車夫,以及一個戴著孝的少婦和一個年輕男子,說是死者的遺孀和弟弟。
梁兵再度要求開棺檢查時,兩個車夫理也不理,直接將棺木送上江邊早在等候的船隻中。梁兵阻攔時,那少婦和那年輕男子一齊動手,僅憑二人之力,便取了他們二十餘人性命,只有一兩個重傷的僥倖未死,被救回去描述了所發生的事。
讓我氣得吐血的是,細問了那少女和年輕男子的容貌身段,幾乎可以立刻斷定,他們正是慕容採薇和拓跋頊!
一個身材高挑,拿頭巾緊緊包了頭髮,另一個身材秀頎,容貌清好,卻有種久不見天日的蒼白。
不是他們,還會是誰?
慕容採薇倒也罷了,橫豎我曉得拓跋軻正是給她救跑了的;可恨的是拓跋頊,居然這麼快就和拓跋軻碰了面,還幫他逃開了梁兵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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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整理了一下,寫了流浪半個月的北京紀事、南京紀事和徽州紀事,貼出了n多的照片,感興趣的親可以到偶部落格瞧瞧。
(其實,偶貼出自己的生活照,只是為了證明偶雖然有點後媽,有點恐龍,可絕對不是紅袖領獎照片上那麼大媽!毀人不倦的紅袖啊,淚奔)
春去也,辜負海棠情(三)
正慪得不行時,宮中蕭彥宣召。
我立刻猜到,他必定也聽說給生殉的拓跋頊出現在江水之畔了。
除了我之外,整個大梁,再無人有這樣的膽量和權力,敢趁著齊帝大殮之時,將敵國的皇太弟暗度陳倉。
來到武英殿時,蕭彥正負手立於視窗,迎著淒緊霜風,看一庭初冬零落風光。
我默不作聲走到他跟前,雙膝跪地,低頭請罪。
足足有半盞茶工夫,蕭彥才從窗外收回目光,垂頭嘆道:&ldo;阿墨,你可曉得你在做什麼?&rdo;
我叩頭道:&ldo;父皇,這是阿墨最後一次任性。&rdo;
&ldo;最後一次?&rdo;
&ldo;是,最後一次。從此以後,阿墨心中再也無情,也無從任性了。&rdo;我慢慢地答著,&ldo;至於這一次,我是錯了,可我不後悔。&rdo;
從此往後,連拓跋頊一時心軟丟了江山帶我出青州的情也還了。
相山上的那個少年,將永遠埋入簡陵,埋在山風淡盪竹林蕭蕭中,再聽不到少男少女天真無邪的笑聲,更沒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稚誓言。
蕭彥伸出手,將我扶了起來,嘆道:&ldo;算了,你這孩子啊,到底像朕,不像你的母親。&rdo;
我怔了怔。
叫了他那麼久的父皇,我並沒有覺出我和他有什麼相像的地方。只有偶然梳妝時,會依稀覺得面容上相對硬朗的鼻尖,有點武者的驕傲氣勢。
蕭彥含著略嫌黯淡的輕笑,徐徐道:&ldo;你麼,和父皇一樣的多情。唉,不像你母親,真正的薄情之人!&rdo;
蕭彥?多情?
我母親?薄情?
我直覺地想辯駁,又閉了嘴。
指鹿為馬,顛倒黑白,正是帝王的專有權力。即便我是他的女兒,也不該去觸動他的這種權力。
蕭彥似看出我的心思,嘆道:&ldo;阿墨,溫柔婉約和痴心多情是兩回事。你母親的確溫柔嫵媚,善體人意。當日在閔邊,朕將她從部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