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秦般弱的聯絡,而秦般弱的那個隨身錦囊裡…

“對了,我差點忘跟你們說了,譽王的生母的真實身份。”

靖王對那些孕育皇子的妃子名號沒什麼太大印象,梅長蘇也只是模糊的記著,

“你是說,祥嬪?”

“對,我曾潛入過秦般弱的寢室,查到死去的祥嬪其實是滑族的玲瓏公主,這件事現在只有梁帝知道。”

靖王和梅長蘇同時被這驚人的事實所訝異,梁帝居然准許滑族的血脈身為皇室留存下來。寒語眼神狡詐的輕笑道,

“這是一個很好地利用點。”

因為靖王晉封去賑災後,有著諸多要事要處理,談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後,就匆匆結束了商談再次被寒語提著離去了。

梅長蘇望著靖王和寒語的背影,輕輕說道,

“一切,就要結束了……”

寒語在護著靖王飛過天際時,聆聽到了梅長蘇的絲絲細語,心裡默唸,對啊,要結束了。我…也要結束了。

把人送到了地方後,寒語禮貌的點了下頭,就消失離開了。靖王也調整好心情,繼續處理各個地方的災情檔案。

夏江的行動很快,不久後夏秋就把正在護送藥材的衛崢給擒住了,衛崢在被關入木製牢籠裡的時候,在那散亂的長髮遮掩下,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在宮外發生這些之後,皇后和譽王趁著蒙摯要陪同梁帝去皇陵守靈,兩個能護著靜嬪的人不在,陷害欺負了一頓靜嬪。這一系列的訊息同時傳給了夏江和蘇宅這裡,一邊為了夏秋的得手所愉樂時,一邊則是面無表情的相望著。

梅長蘇把手裡的信揉成一團丟進旁邊的小火盆裡,嘆了一聲氣說,

“難為他們了……咳咳…”

心情的壓抑,傳遞到了喉嚨,一時不查咳出了聲音。寒語立即擔心的走過來,觀察他的臉色,皺著眉頭不悅地說,

“你有思緒過重了。一切不都說事先好了麼,靜嬪,蕭景琰還有衛崢我都聯絡過了,來這金陵才多長時間,就把我和藺晨精心調養的身子折騰成這樣……好了,我去熬藥,等我一下。”

原本只是乖乖聽著寒語發完牢騷後,想擁美人入懷的梅長蘇,最後聽到要吃藥的時候,面部表情瞬間豐富了起來。手臂才剛提起來的時候,寒語就已經不見蹤影了。嚥了一口唾沫,嘴裡好像又浮現出了他不喜歡苦味,趕緊轉頭奔向他的小暖床,閉上眼裝作要睡覺的樣子。

寒語把她早已為了不時之需的半成品藥汁,仔細的熬了一小段時間後,問了問氣味覺得差不多以後,端到書房時,外室已經沒有人了,裡屋好像也沒有人走動的樣子,可梅長蘇的心跳聲就在房間裡。寒語迅速的找到放下裝睡的梅長蘇,把藥放在床頭櫃的上面,開始勸藥第一招,

“長蘇,這次的藥不是很苦,我還帶了一些點心來了。”

床上的人,不動聲色。

寒語實施第二招,

“哎,我辛辛苦苦熬的藥,涼了的話就不好了,拖延了治療時間,可能要翻幾倍的補回來吶。”

宗主皺了皺眉,嘴角輕輕動了一下,顯然要裝不下去了。

寒語看到,實施必殺!

“好吧,那長蘇就多睡一會兒吧,我讓吉嬸準備一鍋黃連濃湯去。”

說完,寒語就笑著轉身。在轉身的同時,梅長蘇極其不願意的睜開眼睛,麻溜的端起瓷碗,連渣都不剩的一口悶了下去,

“我喝完了。”

比起那一大鍋苦到沒味覺的黃連濃湯,外加那揮散不去的氣息,一小碗藥而已,認命吧。

寒語臉上的笑意更盛一分,轉過身正面看著梅長蘇,拿過他手裡的碗,好笑的說,

“你啊,就永遠都是個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