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孩子們回來啦!你們快進屋去吃點心,詞安媽媽他們從京市帶來的。”

“么么,詞安,你倆過來。”

全場唯有老太太一人神色自若。

自在的彷彿充當了暖場媒婆的角色,再次當著倆當事孩子的面,正式的介紹了雙方父母及家庭成員。

“伯父好,伯母好,珠珠你好。第一次見面,我是林寶寶,你們可以叫我...”

“么么。”

“么么。”

“么么。”

三道聲音前後錯落,卻都是在喊同一個人。

祁伯父低沉認真,珠珠俏皮,伯母溫柔。

她伸手輕輕攬過林寶寶的肩膀,半是玩笑道,“詞安次次寫信都會提到么么招人喜歡呢。果不其然,伯母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我肯定有緣分。”

被親媽揭穿自己信裡的小心思,祁詞安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死貧道不死道友。

祁媽媽決定用兒子寫在信裡自己都沒察覺的暗戀心思來拉近自己與未來兒媳的好感度。

她大大方方攬著么么的肩膀悄悄和人咬耳朵。

沒人瞧見她的手忍不住對著少女肉嘟嘟的手臂輕輕薅了薅。

“哦吼,哥哥你要糗大嘍。”祁珠珠一想到那些信件就忍不住肉麻到渾身起雞皮疙瘩。

更何況這個格外靦腆容易害羞的親哥哥。

見把人羞走,祁珠珠這才一蹦一跳朝著屋內交談正歡的一行人走過去,“么么姐姐,我剛才太冷了,就穿了你的衣服和新鞋子。”

“那咋啦?穿就穿唄!”

“謝謝么么姐姐,姐姐你...”

......

堂屋內氣氛肉眼可見雙方家長聊的歡快輕鬆,林家在廚房幫忙做飯的幾個妯娌,忍不住互相噓噓對方,示意她們看對面那人。

只見當事人之一小祁知青沒去幫著搭橋暖場,反而獨自坐在灶門口燒柴火。

面紅耳赤,說不清是熱的還是羞的。

二嬸:還用問,肯定羞得唄。

她算是看出來了,以後這倆孩子要是結了婚,肯定是祁詞安像個害羞的大姑娘似的,他們家么么反而大大咧咧一根直腸子。

三嬸:嘖,你幾個甭再盯著人看了,瞧把人害怕的。

行吧行吧。

幾個妯娌光靠眼神就能領悟各種含義。

見少年不說話,於是紛紛收回眼神,不再一個勁兒盯著他。

“親家公,你們專門來這趟,不單單是為了兩個孩子的事吧?”

林大保和祁爸爸兩個人坐在邊兒上,手裡各自捧著一杯熱茶,聲音不大,完全可以被幾個女人的說話聲掩蓋。

“什麼親家公來公去的,我比你小兩歲,叫你一聲林老哥可行吧?這事兒也是,我知道違反了隊上的規矩,我...”

祁爸爸場面話剛開口,就被面前剛見面的男人抬手打斷,“託大叫你一聲祁老弟啊,祁老弟,我提這事不是想故意和你說那些虛話。

是想問你一句,詞安把這事兒有給我透露,你是知道吧?”

“當然知道,這件事肯定要給你們說一聲,畢竟咱們兩家是結親不是結仇。”

祁爸爸立馬錶明自己家絕對沒有隱瞞詞安外公被下放這事兒的意思。

“那就得了,既然咱們都知道這事兒就行,我也不是那種迂腐的人。說白了都是為了兩個孩子以後相處的好。”

“確實,就盼著以後兩個孩子相處的自在些,心裡不要因為我們長輩有那些疙瘩。”

兩個大男人都是頭一次經歷兒女結婚的人生大事,一時間有些感慨。

“那你們兩口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