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自家幾個孩子分開住。

京市晚上公交車會停運,恰好就是這個時候火車站外頭拉車的生意最好。

所以興雲和興祥兩個人半個月會倒一次班。

分開住免得叨擾其他幾個兄弟,自己也睡的舒服。

不過暫時還沒收拾出來,空著的。

本來租期到了,房子難找。

但誰讓這兩家租戶運氣好,遇見了到處買房的蔣老太呢。

聽聞兩個小家的難處,恰好蔣老太買的其他房子有一處租戶有點棘手。

那處房子的主人家和宋外公一樣,都是平反回來,返還的房產。

但沒想到在那裡一直住著的人真把那地方當自己的了。

任憑房主回來後怎麼說怎麼罵,都不搬走。

總之就一句話,那是他的家,他不搬,叫公安來也沒轍。

他們一家都是死皮賴臉的。

只要公安一來,就全家躺壩子裡要死要活,嚷嚷軍爺和資本主義合起夥來搶房子來啦。

軍爺?

這年頭誰敢自稱自己軍爺。

這家人一看就是混不吝的。

公安怕惹上一身騷,來過幾次見沒效果之後就打馬虎眼兒,推脫不再來。

逼得人主人家沒法子,只好託人把房子出手。

房子都賣出去了,那戶人家硬是不挪窩。

蔣老太把這情況給他們兩戶說了。

房租可以比這裡還便宜些,只不過那裡面賴著不走的人要他們自己搞定。

不知道他們兩戶如何弄的,總之那處房子總算是騰乾淨了。

他們兩戶也就搬進去繼續當鄰居去了。

‘京市冬天經常下雪,即使早晚都掃乾淨,可萬一哪天就腳滑摔了呢,一直這樣憑運氣肯定不靠譜。’

林寶寶心裡記掛著這件事,一直到元旦放假結束,第二天回學校上課時都還在想法子。

“你說在鞋底下纏一圈鐵鏈子怎麼樣?就是腳踏車那樣的鐵鏈子,按老師教過的知識來說,增大摩擦力應該不會打滑吧。”

這方法她覺得可行,就是在糾結纏著鐵鏈子不好走路,該怎麼改一改,改方便點。

畢竟是給奶奶穿,太重了的話會給老人腿腳造成負擔。

而且能不能行還得試試才知道。

所以她獨自去廢品站翻了幾條鐵鏈子來找祁詞安。

燕京大學和燕京外國語大學隔的不近,騎腳踏車的話得要近五十分鐘。

一般都是詞安哥哥來找她。

這是她除了開學跟著來看詞安哥哥報到那一次之外,第一次來這邊。

她只聽詞安哥哥說過實驗室在什麼位置。

具體在哪,還是一路問人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