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幾句話,便嚇得她花容失色,抱著孩子哭了起來。接著,男子仍然沒有放棄折磨這位母親,他讓身後的兩名手下用暴力把她架了起來,任憑母親懷中的嬰孩不停的哭泣。

穿過濃密的樹林,年輕的媽媽抱著孩子踉蹌的跟在三個男人的後面,一面吃力的行走,一面不忘慈愛的哄著孩子,那個孩子似乎也知道母親正在經受一場磨難,所以用胖乎乎的小手撫摸著母親的面龐,嘴裡呀呀的叫著,想讓母親開心一些。年輕的媽媽流著眼淚笑著,目光中充滿了愛意的光彩。

我站在母子倆的身邊一起通行,看著他們相親相愛的樣子同樣也想起我的母親,在記憶中,小時候媽媽在我身邊時眼睛裡也是這樣的光彩,只是非常遺憾的是,我從來沒有用自己的手撫摸母親的面龐,為她擦拭眼角的淚水。

不知走了多久,天空中的圓月也已經劃過了一半的天空,母子倆被帶到了一塊小土丘上。接著,只見帶路的三個男人站定了,雙手在胸前交錯合攏,口中唸唸有詞的樣子,而那位母親抱著孩子也同樣在說著什麼。古怪的儀式,也許是少數民族的特殊信仰吧,我心中想道。

這樣的儀式持續了三分鐘左右,三個男人回頭看了一眼母子倆,為首的男人繼續給年輕的媽媽說著什麼,而此時的媽媽看上去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只是在那裡默默的點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第1卷 第177章 幻覺2

看上去,為首的男子對年輕媽媽的表現很滿意,一個轉身後,對另外兩個男子打了一個手勢後,便帶著母子倆再次向前走,而另外的兩個男子則站在土丘上,再也一動不動了。兩個人站著一動不動,就彷彿兩根大木樁一般,我看著覺得好笑,看樣子他們是看門的,為什麼不找個險要的地勢看守,在這麼一個破土丘上站崗,這能擋住什麼。

不理會他們,我繼續跟著前面的三人,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右拐,右拐,右拐,左拐,左拐,左拐,向前,左拐,右拐……,我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去哪裡?但對他們這樣的行走方式頗感意外,因為在我眼前,明明有筆直的大路不走,他們卻偏偏走崎嶇的小路,而且他們走這小路突然左拐,突然右拐,讓我感到非常的惱火,不過幸好我只是在看戲而已。

就在我疑惑他們的行走方式的時候,三個人已經來到了另一個土丘之上。這土丘簡直就是剛才那個土丘的親兄弟,長的真是一摸一樣,只不過是少了兩個看門的男子罷了。

慢著,這山丘的位置怎麼……,我突然發現三個人站立的位置正好是周圍的最高處,而周圍又有大小几十個土丘,一層層的排列起來,居然也是個金字塔的樣子。怪,怪不得我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這不就是看到了嗎?

不對,明明是我先有熟悉的感覺,才會在之後看到,想到這裡,我後背升起一股涼意,慕容清朗不就是如此嗎?

為首的男子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看了下依然守在第一個山丘上的守衛就繼續往金字塔的中心走去,年輕的媽媽依然跟在後面,但神情卻變得驚恐起來,似乎她知道前面將要發生什麼。

接著走過了,兩個依然相同的山丘,果然都如我想的一般,站在每一個山丘的頂上你永遠都是最高的。這和我剛才所處的墳圈子一摸一樣,只是人家那不是墳地,而且面積也大了許多。

金字塔的中心並不是一個山丘,而是一塊低下去的土地。這塊空地上而在這塊土地的中央卻站滿了人,矗立著一個高大的平臺,平臺之上站著幾個人,而在這幾個人圍成的中心是一個木製的精細寶座,寶座上雕刻的飛禽走獸極富想象力,給人以呼之欲出的感覺。但真正吸引人眼球的並不是這個寶座,而是座在座位上的人。

第1卷 第178章 幻覺3

這個人三十多歲的模樣,硬朗的面孔,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