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去會會這個老匹夫。”

東方夜冥點點頭,退後一步:“小心。”

“老匹夫,拿命來!”伴隨著這聲叫喊,魑護法手中的彎月飛刀向霍平的咽喉迅猛地飛了過去。

霍平舉棍就打,“當”地一聲把飛刀打飛百丈之遠,緊接著身子一縱,跳將起來,攔頭一棍,向魑護法的天靈蓋打去。

魑護法趕緊躲閃,但是他的動作卻快不過霍平的鐵棍。雖然他的頭躲了過去,但是右肩之上卻狠狠地捱了一棍,肩骨破碎。

魑護法捂著右肩,滿臉慚愧地敗下陣來。

其實霍平對他已經手下留情。霍平此人確實善良,不願造殺孽。他雖然當頭給了魑護法一棍,卻已經算準魑護法會躲閃,這棍子不會打到他頭上,只會打到他的身上,使他受傷而不是身亡。

“哼!果然有兩下子!”東方夜冥冷哼一聲,右手一揚,一把彎月飛刀射了出來。

飛刀,首先講究準確度,瞄得越準,越能射中目標。其次講究速度,速度越快,敵人越難以躲閃。第三講究力度,用力越大,敵人越難以招架。

無疑,東方夜冥的飛刀之準確度,速度和力度都已經達到上乘境界。只見一道寒光電射而來,發出破空的銳響聲,直襲霍平的胸口。

霍平來不及舉棍子打飛刀,身子急忙往後一仰,飛刀緊貼著他的衣服飛了過去。

霍平驚出一身冷汗,剛想起身,耳邊又聽得飛刀破空之聲,東方夜冥居然又發了一把飛刀過來,直取他的腹部。

霍平迅速往旁邊倒去,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堪堪避開第二把飛刀。

東方夜冥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又連珠發了三把飛刀,直射他身上三處部位,速度之快,難以想象。

霍平一面在地上打滾,一面掄棍橫掃,其中兩把飛刀碰到鐵棍,先後發出“叮”地一聲響,掉落在地上。

另有一把飛刀躲過了鐵棍的攔擋,“噗”的一聲扎進霍平的肩膀上,割了一塊血淋淋的肉下來,又飛回東方夜冥的手裡。

東方夜冥舉著那把叉著肉塊的滴血飛刀,嗜血殘忍地望著霍平:“老匹夫,你的肉老了,不好吃了!本教主不願吃!呆會帶回閻羅教餵狗!”

“師傅!”一干弟子搶了過來,將受傷的霍平抱住:“快帶師傅去藥房包紮傷口!”

“等等!”霍平忍著肩上的疼痛,對東方夜冥說道:“我願意割下自己的項上人頭給你。但求你放過我的一干弟子。他們是無辜的。”

“師傅!”一干弟子圍著他,熱淚盈眶:“不要啊,師傅!大不了和他們拼了!”

“哈哈哈--”東方夜冥仰天狂笑起來,笑聲震得樹枝簌簌作響,好一會方始停住笑聲,嗜血殘忍地說道:“今日我必要滅掉雁山派!一個人也不會放過!”

霍平和雁山派的眾弟子包括葉萱兒都驚恐地望著他。

東方夜冥將那那把叉肉的飛刀扔給身後的魑護法,又取出一把飛刀,執在手中,對霍平說道:“這把飛刀用來割你的腦袋。”

“等一等!”霍不缺大喊一聲,張開雙臂,攔在霍平面前,沒頭沒腦地問了東方夜冥一句:“你口渴嗎?”

“什麼?”東方夜冥一愣:“難道你想請我喝水?”打架的時候問對方口渴嗎,實在是太於理不合了吧。這傻小子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不是喝水,而是喝酒,你願不願意喝幾口?”霍不缺從腰裡解下酒葫蘆,高舉著,憨厚地詢問東方夜冥。

“哼!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酒裡下毒!本教主不喝你的酒,只喝自己的酒!”東方夜冥一招手,魍護法立即遞過來一個酒葫蘆。

“既然如此,霍不缺就先乾為敬了!”霍不缺拔掉木塞,仰起脖子咕嚕嚕灌起酒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