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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出這麼高冷的樣子給誰看啊?”也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竟使我毫無顧忌地說出這一番話。
“還有——”我停頓了一下,“你經常…寫稿麼?”因為不太確定,他彷彿和沒聽見一樣似的,頓時一股惱火就往頭上竄,“喂!你是聾子嗎!”最讓我可笑的是他有點了點頭,“看來你就是那個寫稿的是吧?”如果一直是應付的樣子的話也應該能察覺出什麼是事實什麼是假話,“我還有個問題,那個經常幫你送稿子的女生…跟你是什麼關係?”我能從中看出他又開始靜靜端詳起了我,條件反應似的將衣服捂緊了,“她…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他的語氣竟然如此意味深長。我努力向著再去找什麼話題繼續拷問般的問他,“那…你就是葉清明吧。”我的話終於沉靜下來。他點了點頭,“一直是一個人在樹下嗎?”夏季的燥熱還未退去,無形中我又開始有些焦躁了,“你挺任性的啊,難道沒有人教育你如何做人處事?”只見他緩緩把書合上,“如果說我任性,我還是希望原話返給你。”“你怎麼就這麼不近人情啊…”我走開了,帶著濃濃的氣憤,這到底是個什麼死公雞啊,一毛不拔。
“哎,那個冷公雞一直是這樣嗎?”我問著身旁的閨蜜,“嗯,你看,操場上那群人應該都是他的同學吧,聽人說好像是有什麼病所以不能做劇烈的運動…”我頓時發現,這個葉清明也有些難言之隱。所以——
作為一絲補償,不,是施捨,本姑娘還是決定繼續探索,刨根問底式的。
整半個學期,由於每個星期只有2節體育課會和他們班一起上,我便抓住機會,在他旁邊不停地問著,梧桐樹下幾乎只是青綠的草地,偶爾還會露出幾朵花瓣,然後就是我們了,“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嗎?”“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踢球?”“你那個妹妹是怎麼和你做到同母異父的?”…然後果不出料,他還是被逼走了。“你煩不煩啊。”他終於吐出一句話,讓我終於瞭解他生氣的樣子。
旁邊走過了幾個剛從球場回來的男生,披著大汗,“哎,我那100塊哪去了?”另一個高瘦的眼睛瞥了躺在樹下的人一眼,“是不是你乾的?”他的語氣充滿了輕蔑和質疑,彷彿要定了就是這個看起來乾淨出奇的男孩,“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啪!”我在這一聲響亮的耳光聲中瞪大了眼睛,“你們在幹什麼!”“你閉嘴!”他狠狠剮了一下我,“這裡沒你的事,邊兒去!”
“我說過,”他緩緩站起那早已搖搖欲墜的身體,“我沒偷…”“嘭!”這下又是一拳,“別以為老子不敢揍死你這垃圾!”他們好像鎖定了一隻美味的獵物一般,可是,這個脆弱得不堪一擊的男孩,真的是那種美味麼?“你們給我住手!”年輕氣盛的我用盡所有力氣喊道,“他如果真的偷了的話,還會這樣用著雞蛋碰石頭的樣子來招惹你們麼?”“放屁!”他也給了我一巴掌,“他媽的你們打她幹嘛!”這個叫葉清明的終於有些火氣了,與他們廝打在一起,我好似一塊木頭,又焦急卻又無可奈何,不知過了多久,三人中終於有一個倒下了,“呸!死垃圾,偷了就是偷了,還狡辯,去你媽的!”說著,又踹上一腳,“你住手啊!”我上前想拉開…可是又被推開,持續了好久,當他們邁著大步走開後,我上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久久不能言語。
天上不知不覺開始漫起了雨滴,還好只是牛毛般,並未影響到操場上的身影們,只是那邊的吶喊聲更激烈了,像是在期待有什麼激動人心發生似的。“為什麼要幫我?”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嘴裡吐了扣血,“你出血了…”我遞給他一塊手帕,“好吧。”我嘆了口氣,“我不說了行嗎?”我倆就這樣頭看著地沉默了許久,當然,期間我還時不時瞄兩眼那雖然有傷卻又白晢無暇的臉,女人的花痴真是要命,也幸虧我的定力…比較強。也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其他的女生只關注那些在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