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唐哥哥,你嚇死我了。。。嗚嗚。。。你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嗚嗚。。。”

大寶小寶也摟著唐娃子哭了起來,四個小人兒抱在一起抖得如秋天樹葉一般,唐娃子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後怕呢。

話說李橫他們這邊,幾次都要衝出去自個出城去尋,都被李舟和周我他們給攔下了,李喬還要安撫三叔,李程出門去打聽訊息,已走了半個多時辰,樓小拾去了同樣丟孩子那幾家,到現在也還沒回來。

樓小拾先去了城南藥鋪,說起來,青蓮臉上傷還是這家開藥給治好,現在雖然還有疤痕,但已淡了不少,這家老郎中熱心認真,為人又耿直,樓小拾對他印象極為深刻,如今這會再看,硬朗老人如生了場大病一般,雙眼無神半躺在椅子上,身邊圍著幾個年輕人勸他回屋,他說什麼要要坐在廳堂裡等著,聽那些人稱呼,應是子孫一輩。店裡夥計以為樓小拾是來抓藥,招了招手道:“您身體有什麼不利索話讓我來跟你瞧瞧吧。”

樓小拾擺了擺手,不敢上前再去刺激老人,只叫來他身邊一個男人,給他拉到一旁,如此怎般地說明了原由,那人幽幽一嘆,:“小孫子是老爺子命根子,咱家也報了官也派人去找,不止咱家,還有好幾戶丟了孩子,可到現在連個信兒都沒有。。。”說完搖了搖頭,臉上表情是凶多吉少意思。

倆人又互相交換了些資訊,樓小拾不敢久留,告辭後又急匆匆去了城北打鐵鋪子,那家女主人都快急瘋了,得到訊息還是一樣。

樓小拾回了鋪子,眾人忙迎上去,問:“如何,那幾家可說了什麼有用?”

樓小拾搖了搖頭,眾人一時是什麼表情都有,李橫又要衝出去,這時,李程回來了,並且他身後跟著一身黑衣謝五。

眾人已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他身上,可謂是一擁而上,屏息等著李程說話,李程眉目肅然,點了點頭,道:“這事還真有些貓膩,謝五說早些有批生面孔人出城向北面走了,看打扮像商人,但舉止像武人,衣著打扮不窮酸,倒也不像是雕兒手。”

李橫管不得其他,如抓住救命稻草,道:“周我、江半,去把馬牽來。”原來打算去旁邊縣城尋人李橫早叫人備下馬匹。

青蓮早已收拾好了簡單應用之物,樓小拾從她手上接過,說:“我也去。”

李橫要從他手上搶過包袱,並斷然拒絕:“你別去。”

樓小拾將包袱別在自個身上,堅持道:“我是肯定要去。”

倆人對視片刻,李橫先讓了步:“好!”

李程這時也插嘴道:“我會些功夫,我也跟著去。”

李橫點點頭,倒是一直沒說話謝五也開了口:“周我縣城倒也都有我家鋪子,這件事十分蹊蹺,我也實在有些疑慮,我也跟著一路上北。”

謝五像是在跟李程說,難得,李程沒有拒絕,只看他一眼,就出了屋。

李橫、謝五李程紛紛上馬,樓小拾卻不由得咋舌,這才想起大家是騎馬去,李橫知道樓小拾不放心他也不放心那幾個孩子,衝他伸出了手,一把給他拽上了馬,摟進了懷裡,道:“你抓緊了我。”

樓小拾點點頭,依言抓住了李橫,三聲“駕”喝聲,三匹馬向著城門奔了出去。

蔥汁密字!

馬車由外反鎖著,孩子們窩在車廂裡擠成一團,聽著外面熙熙嚷嚷人群聲音,他們知道已經進了城,可他們不敢叫也叫不出來,李夏和唐娃子皆屏息,仔細分辨著外面人聲。馬車放慢了速度,又走了一會,耳聽得外面吵鬧聲漸漸變小,馬車終於停了下來,“圪墶”一聲,車廂門被再次開啟,門口出現幾名凶神惡煞男人,惡狠狠地警告他們仔細皮肉,別亂哭叫,接著就給車上孩子們連拉帶扯地拽下了車。

李夏偷偷四下觀察,發現他們此時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