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到日本瞧瞧啦!”

“喔。”仲玉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是日本啊!”

仲傑點點頭,說明,“聽日本的冬天雪花片片的,料想大概跟北方的北海沒兩樣,所以,我才說我是要到北海牧羊啊!”

仲玉一臉可以理解的表情。

仲傑再度低下頭,忙收拾著行囊。

室內的氣氛一下變得十分寧靜,就連屋外秋風颯颯的聲音,都可以感應得到。

“二哥大概要去日本多久?”仲玉繼續尋著話題。

“少說一年半載吧!”

“二孃會捨得嗎?”

“男兒志在四方,無舍怎會有得呢?”仲傑雄心萬丈的說,“老是讓爹沒出息的瞧,是該要振作了。”

“藍志朋呢?”仲玉忍了許久,懷抱著忐忑的心,終於脫口而出。

仲傑好奇的抬起頭來,眼極為複雜的瞧著仲玉,“怎麼對他獨感興趣?”

“沒什麼,只是順口問問。”她故作輕鬆樣。

仲傑點點頭,又不按牌理出牌的隨口答道:“爹下逐客令,把人家趕走了。”

“喔?”像是打翻五味瓶似的,仲玉驟然感到心中五味雜陳,念頭更是胡亂的紛飛。

爹為什麼要這麼絕情的把志朋趕走呢?難道爹不喜歡志朋?志朋離去的心情一定很委屈,她的心好痛哦!

仲傑忽然覺得自己得太誇張了,便轉了個話鋒,“爹下逐客令是其次啦,志朋離開韋家的最主要因素是家裡來了家書,催著他趕緊回去。”

“志朋的家裡出了什麼事嗎?為什麼要催著他趕緊回去?”仲玉焦急的追問,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仲玉的反應令仲傑略感詫異,但仍是據實以告,“志朋的家裡要志明回去成親。”

“成親?”她的心臟猶如進至胸口似的,就連呼吸也困難。

一陣陣暈眩以及嘔心侵襲著她,她知道這是害喜特有的徵兆,強忍住不舒服,仲玉抖聲問道:“志明要跟誰成親?”

“你不知道嗎?”仲傑天外飛來一筆的問。

她搖搖頭,她怎麼會知道?

“志朋在家鄉早就有婚約了。”

“早有婚約?”那她算什麼?吃著悶虧,仲玉只覺眼前一片昏黑。

“志明在三年前早就訂親了,他有一陣子回去滇南挺久的,就是回去訂親的啊!”

如天打雷劈,五雷轟頂似的,仲玉再也站不住了,跌跌撞撞的找了個最近的椅子靠坐了進去,但雙腿卻是不聽使喚的顫抖著。

“你的臉色好難看,怎麼了?”

仲玉答非所問,“藍志朋家裡的住址可不可以給我?”

“你要那個做什麼?”仲傑沒好氣的問。

仲玉沒回答,臉色灰敗得近乎無血色。

仲玉的反應令仲傑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停下手邊的工作,欺近仲玉,“是不是志朋欺負了你?”他的表情很是複雜。

仲玉搖搖頭,“二哥,你說到哪裡去了嘛!”她漾起了笑容,故作輕鬆,極力否認。

“沒有最好!否則,嘿嘿……”仲傑再度漾起了令人難以理解的邪惡笑容。

“二哥,你別那麼緊張,我,我只是隨口問問嘛!”她豈是隨口問問,她的心簡直就要粉碎了!

“哼!女孩家有人這麼問的嗎?”仲傑轉為鄙夷的輕哼,“你要是真找上門了,還讓人當賤貨看待呢!”

“二哥,別這樣嘛……”

“別去招惹那傢伙,那玩世不恭、遊戲人間的傢伙,你惹不起的。”仲傑正色的揚聲道。

細數著應傑出發至回家的時日,晏姝漫漫的等待著應傑的歸來。

在漫漫等待的歲月裡,她並沒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