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懂小無相啊!”

“我也不懂……”

……

偷渡客們都犯了難,聽他說的頭頭是道,但卻一頭霧水,不知道該怎麼布演這個法陣。

“不懂就按我說的做!先佈陣吧。”

在他的指揮下,以及數次偷襲,黃冠教的修士當真栽了幾個跟頭,死傷一片。

這越發激起了他們的兇性,衝的更加猛烈。

就在大家難以支撐之際,蘇沐忽然消失不見,力挽狂瀾,一舉擊殺了十餘黃衣修士。

雙方看了皆是大驚,從未見過這樣將同階修士打得摧枯拉朽一樣的場面,黃冠教弟子漸漸竟然失去了鬥志,退到了山下!

一個能隱身又有雷霆手段的人他們不得不小心應對。要重新商定計策了。

這樣一來偷渡客們倒是過了一天安生日子。對蘇沐的崇敬之情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而且是難以理解的地步,越是難以理解,就越是忌憚,每個人都服服帖帖,完全聽從他的安排。

十天後,蘇沐身邊只剩下七個人了。

而黃冠教已經在山下守了三天不敢上來了。

就在蘇沐的身後,一顆樹上正綁著一個黃衣修士,這人血肉模糊。當真是嘴硬,無論怎麼逼問就是不說哪裡有地下入口。

這已經是第六個了,如果再問不出來,面對黃冠教下一次攻擊,大家心裡都沒底,手上不由使足了力道,將那人打得又是一陣鮮血飛濺。

“想從我口中套出話來,休想!快給我老子一個痛快!”

聽他這麼說,蘇沐拿出了冰蠶,在他身上劃下一道傷口。吐一條冰絲進去,然後就聽一聲響徹雲霄的大吼。讓人不寒而慄。

“我說!”

聽罷,蘇沐不悅的道:“這個不是,我們從那裡經過並未見到入口。”

於是他又劃了一道傷口,一連三次,那人說的都是同一個地點,他才結果了他。

“這應該是真的了,按他所說,那條路並不難走,你們趕快離開吧。”

“蘇兄弟,你不走嗎?”

壯漢是碩果僅存的幾人,本領倒也硬氣,對蘇沐更是言聽計從,要是前往地下世界,自然是希望和他一起走。

蘇沐卻道:“這裡靈氣這麼好,我可不捨得這麼早就走。”

“你的意思是要一個人面對黃冠教?”

“沒有你們我反倒自在了許多,憑他們還奈何不了我。”

大家面面相覷,敢這麼說的恐怕也只有他了,他們可不敢繼續逗留了,再這樣下去誰也活不成了,告辭之後,前後腳沒入草叢中走了。

蘇沐自然不是口出狂言,想那黃冠教,不過是海魂殿扶持起來的一個小門派,平時能做的也就是在邊境線上噁心噁心對方,在海魂殿的整體方針上只具備一些戰略意義,卻毫無牽制作用。

也就是說,教中根本沒有一個地靈劍聖,全靠那幾個靈劍帝撐場面,但是現在面對蘇沐一個靈劍皇修士卻素手無策,打了這麼多天非但沒有進展,反倒損失了上百人,嚇得連山都不敢上,又不敢去通知海魂殿,幾個靈劍帝帶著一群靈劍皇都搞不定一個偷渡客,還有什麼臉去說?

三個月後。

黃冠教實在受不了了,在損失了數百人之後,深刻認識到一個無情的問題,這是一個策略上的徹底失誤,山上那小子就是個魔鬼,人跟魔鬼怎麼鬥?照這麼下去,他一個人就能把他們一個教派給拖垮,這是個多麼冷峻又滑稽的現實,這個時候臉還重要嗎?

不重要了。

而後,海魂殿的人來了。

清一色的人魚,個個挺著大胸脯,一臉冷傲。

為首的是個後期靈劍帝,呵斥道:“只有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