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家賭場的經營方式還挺現代化,有意思啊!”

從盧俊口中瞭解相關規定後,王寧暗暗詫異:“我那個時代的賭場是因為社會發達才推出籌碼支票代替現金,而這家賭場在如此落後的時代就能想出與籌碼支票類似的支付方式,當真不容易。”

“那我們現在究竟要怎麼做?”

看到王寧沉默不語,盧俊關切地追問。

“我的身份還不宜曝光,還是以你的名義兌換籌碼吧。”

王寧回過神,笑著回應:“就兌換一萬兩吧!”

“寧哥,在這裡兌換不同數額的籌碼,能夠享受到不同檔次的服務。”

聽到這話,項驍連忙提醒:“只有擁有十萬兩銀子以上的籌碼的人才有資格上二樓消費,而我們想贏回本錢只有去二樓才有機會。”

“上二樓的人必然是被賭坊重點關注的收割物件,我可不想那麼快就被人盯上。”

王寧白了項驍一眼,向盧俊揮手:“去換籌碼吧!”

按照王寧的分析,賭場應該不會對一樓的人使詐,畢竟賭場也需要名聲,不能讓所有人輸錢,而一樓的人應該能真正憑藉運氣賭輸贏。

至於那些被邀請到二樓的人雖然能享受到更好的服務,但也同時會成為賭場重點觀察物件,遇到項驍這種人傻錢多的冤大頭就會往死里宰。

很快,盧俊簽完一萬兩銀子的支付憑證,兌換了十塊圓形標記著一千字樣的木質籌碼,然後與王寧,項驍和冷冰凝一起進入人聲鼎沸的賭場正廳。

“我勒個去的,東楚國的有錢人真不少啊!”

看著大廳中十幾張長條賭桌全都圍滿了衣著華麗,年齡各異的客人,王寧感慨不已:“這裡的裝修風格檔次也不低,這還真是一個聚寶盆。”

能到這裡賭錢的人非富即貴,不算二樓那些擁有十萬以上籌碼的客人,單單一樓大廳就聚集了上百人,這些可都是不差錢的主兒。

“這裡,這裡有地方。”

盧俊在一張賭桌上擠出位置,興奮地向王寧和項驍招手。

來到賭桌前,王寧不客氣地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地觀察荷官和眼前的賭桌。

與在家中與項驍對賭時只有簡單的大小模式不同,長長的賭桌上還畫著各種點數的圖案,除了押大小還有很多其他的押注方式。

項驍和盧俊眼巴巴地站在王寧身後,想要看王寧如何大殺四方贏回本錢,被收繳武器的冷冰凝則是如同雕像一般站在王寧身旁一聲不吭。

可出乎意料的是王寧坐下後連續好幾局都沒有任何動作。

不管荷官如何催促誘惑,王寧始終把玩手中的籌碼,絲毫沒有下注的意思。

“寧哥為什麼不下注啊?”

項驍焦急地催促:“我剛才就預感一定會開大,結果真的開大了,可惜我們沒買。”

“咋的?你的賭癮又犯了?”

王寧扭頭撇了項驍一眼:“要不要我把這些籌碼都給你,你來玩?”

“算了,我說了以後不再賭就一定不會食言而肥。”

項驍尷尬一笑,委屈地低下頭:“我就是好奇寧哥為什麼不下注,這樣我們怎麼贏錢啊?”

“山人自有妙計,你老實看著就行,學到了都是本事。”

王寧神秘一笑,不再理會項驍,繼續關注桌面上的局勢,依舊沒有參與的意思。

賭場四樓,一間裝修奢華,擺放大量奇珍異寶的包房內。

一個唇紅齒白,面如璞玉,美得好像女人一樣的陰柔男子正坐在書桌前檢視賬本。

“小侯爺!”

一個穿著黑色勁裝,鼻樑上掛著一條猙獰疤痕的青年快步進入包房,彙報道:“下面人說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