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的醜小姐,之前一言不合就對人家動手呢。”

她的聲音清脆響亮,故意說得很大聲,似乎就是要讓若娜瓦聽到。

若娜瓦原本正拿著一個壽司準備往嘴裡送,聽到花火這番話,頓時氣得手一抖,壽司“啪”的一聲砸在了盤子裡。

她“噌”地一下站起身來,伸出一根手指,非常挑釁地指向自己的胸口,大聲叫嚷道:

“你說誰是見不得人的醜小姐?你可別小瞧我,我要是把真正的容貌展現出來,能把這小子迷得暈頭轉向,不要不要的。我看你就是嫉妒,嫉妒你沒有這個。”

她的臉上因為憤怒而泛起了一絲紅暈,眼神中燃燒著怒火。

花火哪肯示弱,看到若娜瓦如此激動的反應,心中更是得意,立刻回懟道:

“喲喲喲,看看是誰急了,這麼容易就被我戳到痛處了。我就說了,怎麼著吧?這正好證明你心虛!”

她雙手抱胸,下巴微微上揚,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

若娜瓦被花火這幾句氣話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緊緊地握住盤子,竟然因為用力過猛,“咔嚓”一聲將盤子直接掰碎了。

“執政,好了好了,花火就是這種歡愉的性格,何必和一個雌小鬼計較。

雷電釋見狀,心中暗叫不好,連忙快步走到兩人中間,張開雙臂,試圖擋住她們即將爆發的進一步衝突。

與此同時,一道雷穹迅速在周圍升起,將他們三人籠罩其中。

形成了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也將那些好奇的外人擠兌了出去。

“你說我是雌小鬼?切!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

說到這裡,花火眼珠子滴溜一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壞笑,故意提高了音量,用一種陰陽怪氣的口吻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一天天的吃鳴草,到底是因為什麼呢?哎呀,這事兒可真是太奇怪了。我這心裡啊,糾結得很,到底要不要把這事兒說出去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著雷電釋的表情,眼中閃爍著一絲惡作劇得逞的得意光芒,那副模樣就像在說: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花火,不準亂說!”

雷電釋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平日裡那沉穩冷靜的面容此刻滿是凝重之色。

他伸出右手,食指直直地指向花火的鼻子。

花火平時當他的面說著玩玩就算了,怕就怕她到處亂傳,到時候鬧到整個稻妻知道了還得了。

然而,花火卻根本沒有把雷電釋的警告放在心上。

她衝著雷電釋做了個鬼臉,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嘴裡發出一連串“略略略”的聲音。

還故意拖長了音調,大聲喊道:“就說就說,大~紫~毛~”

雷電釋攔住若娜瓦的身子一移。

“執政,請繼續你的動作。”

誰知若娜瓦繼續吃起串串:“什麼?你們繼續呀。”

,!

雷電釋感覺胸腔著憋著一口氣吐不出來,似乎完完全全被帶偏了,迴歸正題。

“花火,先把那張票給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稻妻的花銷不往至冬使團那裡送,而是往我天守閣送。”

一天天的,雷電釋還要從自己的工資里扣錢付花火的開銷。

蒙德,記得有一次花火大病犯了,購置了一套豪宅……她都已經霸佔天守閣一個房間了,我

止住傷心的回憶,雷電釋向花火伸出手。

“不給,我不是雌小鬼嘛,雌小鬼得手的東西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給別人。”

“……我道歉,行了吧。”

“看你誠意。”

“希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