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座位上,安然地與凝光飲著酒,心中暗自樂道:看尊上唱戲的機會可不多,實在妙哉,妙哉,哈哈。

“《神女劈觀》到這裡本該接近尾聲,但今日我再填一筆——,唱與——諸位——聽”

“……”

“彼時鶴歸,茫茫天地無依靠,孤身離去,親朋舊友坐滿堂,共聚此時。”

此時,霄燈漫天飛舞,似是繁星墜落人間,眾人被這愉快的氣氛所感染,紛紛舉起酒杯,齊聲高呼:“共聚此時!”

雷電釋瞧見那遲遲才跑上臺來的惟神,默默遞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彷彿在說,你自己好好體會去吧。

惟神撓了撓後腦勺,尊上何必為難他呢,再說,尊上唱的不是挺好的嘛,他看不比那些專業戲子唱的差。

“雷電先生,開頭一時的小插曲倒是我考慮不周了,還望見諒。”

雲堇隨著人流來到雷電釋所在的酒桌旁,她開口並未自誇演唱之事,而是率先向雷電釋表達歉意。

“那個呀,我覺得沒什麼,雲先生不用太往心裡去,只是不知諸位對我的唱功如何評價。”

雷電釋笑著回應道。

眾人圍坐,自是少不了一番誇讚,那誇得最厲害的當屬派蒙,小嘴如抹了蜜一般,滔滔不絕。

其次便是惟神,言辭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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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卻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並未過多點評,只因她心中委實不喜歡哥哥與其他女人同臺表演。

如果可以,自己登臺一展風姿不比任何人差。

如此想著,影又狠狠咬了一口甜點,好吃!

“你們這叫拍馬屁吧。”雷電釋笑著接受了這些“嘉獎”,臉上洋溢著淡淡的愉悅。

眾人圍坐,相談甚歡,暢聊了一段時間後,忽然發覺申鶴與雲堇之間聊得頗為投機,正沉浸於這和諧的氛圍之中時,卻有一段不和諧的聲音如尖銳的刺,兀然插入。

“雲先生…嗝…原來你在這裡。”

只見一個身影搖搖晃晃地走來,華麗的馬褂之上帶著一股濃郁刺鼻的酒氣,直衝進雷電釋的鼻腔,讓他極為難受。

“嗯?這位白,白髮姑娘看著好特別,簡直就像是仙人一樣。”

雷電釋見狀,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攔在申鶴身前。

“這位先生有何貴幹?”

“我要幹什麼需要你一個殘疾人管?”

那頭喝得醉醺醺的豬模樣的人有些惱怒地叫嚷著。

雷電釋依舊保持著那和煦的笑容,可週圍原本想來拉開朱陶的千巖軍卻不禁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從他身上散開,那醉酒之人也打了個寒顫,目光不經意間向上瞟去,又瞧見了一位美女。

“我看這位紫…”

雷電釋緩緩起身,高大的身軀擋住了豬的視線。

“我知道,自身難保。”

雷電釋笑著看了一眼凝光,凝光心領神會,微微點頭,千巖軍見狀也跟著點頭。

“我觀這位兄臺眉間有一團氣在彌繞,我來幫兄臺解決一下。”

說著,也不管那豬同不同意,雷電釋挽著對方脖子,縱身一躍,跳下了群玉閣。

一群人見狀,心中想看又不敢看,唯有一人,也就是阿崩,在與胡桃低聲說了些什麼後,來到惟神旁邊又說了些言語,而後便迅速離開了。

很快,雷電釋便重新回到了群玉閣之上,見一些人偷偷地看著他,他自是不會在意,從容地重新坐回輪椅。

“我可什麼都沒做,安全把他送進了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官方要地,千巖軍駐守。”

他如此這般解釋著,可對於那些聰明人而言,若是信了雷電釋的話,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