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走進來。

聞言沉聲道:“說什麼糊塗話,你是我楚淮山的嫡女,誰敢不叫你踏進國公府半步?”

楚老夫人氣結。

小江氏忙道:“老爺,母親的意思是……”

楚淮山打斷:“本國公有眼,方才的一切已看見了。”說罷扭頭看向盧家母女,“永定伯夫人,小女病情嚴重,實在不便讓藥,你請回吧。”

這常年浸淫官場的人,都自帶一股無形威懾。

永定伯夫人一激靈,只能帶著女兒走了。

正廳安靜得針落可聞。

楚老夫人陰著臉道:“老大你來得正好,看看你這個女兒,都被寵成什麼樣子了,連我的話都敢不聽。”

楚淮山躬身行了一禮,卻道:“母親,顏兒方才已經解釋過,那千年野山參是她救命用的,您非要逼她讓出來,難不成自家孫女的性命,還比不上一個外人嗎?”

楚老夫人語塞,楚淮山又瞪向小江氏:“還有你!顏兒的身子母親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她這些年哪一日離得開藥,你就這麼在旁邊幹看著?”

小江氏沒想到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剛要分辯,老夫人身邊的嬤嬤道:“國公爺有所不知,大姑娘氣色飽滿,巧舌如簧,實在是不像病中模樣……”

“你胡說!”玉露適時哭嚷出來,“國公爺,我們姑娘……真的病得很重,昨兒從宮門口回來還嘔了血,她是不想您擔心,才讓奴婢們瞞著不告訴您!”

“什麼?還嘔了血!”楚淮山萬分緊張。

楚若顏忙道:“爹爹,已不礙事……”

她的臉色本就比常人少兩分血色,此刻耗了精氣,更是顯得蒼白羸弱。

楚淮山心疼道:“傻閨女,這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楚忠,馬上拿我的牌子,去請張院判!”

小江氏眼皮一跳。

張院判乃是太醫院首席,只為皇室號脈。這些重臣們偶爾危急了也可請他,但一年最多一次,就這麼白白浪費在楚若顏身上可不行!

她道:“老爺,張院判可不好請,這一來二去的恐耽誤了病情,不如先請府上的程大夫過來看看,真有什麼難處再請張院判不遲。”

楚淮山一聽也覺得有理,便應了。

程大夫很快過來,搭著絹帕替楚若顏號完脈,道:“大姑娘體虛寒重,血氣逆行,是寒症又發作了,好在還不算太晚,服幾味靈藥便可好轉。”

這話一出,楚淮山才放下心。

等程大夫寫下藥方,楚淮山道:“夫人,你去送送程大夫,還有母親也請先回吧。”

楚老夫人哼了一聲扭頭走了,小江氏也道:“程大夫,這邊請。”

待眾人散去,楚淮山才對先前跟著他進來的人道:“方管事,讓你見笑了。”

方管事略微欠身,楚淮山又道:“不過你也看見了,並非我楚國公府不肯讓藥,實在是小女病情嚴重,也需此藥救治,所以晏老太君的病,恕我無能為力了。”

“!!!”

來的竟是晏家人!

楚若顏一時懵了,怎麼也想不到晏家會在這個時候上門求藥。

方管事拱手道:“國公爺的顧慮老奴明白,只是我們老太君的病已無二法,張院判說,沒有此藥,最多三日,還請國公爺念在兩家姻親之緣,贈予半副。”

他邊說邊從袖中摸出一沓銀票。

皇家商號,不多不少,正好三千兩。

“父親……”

楚淮山抬手製止她的話:“我女兒的命,莫說三千兩,三千萬兩都不換。”

楚若顏捂額,早知道就不用病弱這個藉口了!

方管事嘆口氣,似乎料到般又拿出一封名帖:“除此之外,我們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