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可葉軍長也實實在在是他們父母的上峰。

他們對葉喬喬不滿,無非是嫉妒她有一個疼愛她的高官父親。

“徐正慶,你們說我收了周淙很多貴重禮物,不要臉麼?”葉喬喬譏諷反問,“可我根本就沒收過周淙送的禮物!”

紈絝之一的徐正慶聽到這話,他輕笑出來,“葉喬喬,你再找理由也不能找這個吧,周哥給你送的禮物,都是我親自寄的。”

“你寄給誰的?”葉喬喬嗤笑。

徐正慶有些不耐煩了,“寄給‘瑤雙’的,你不是跟周哥書信來往叫這筆名麼?怎麼,筆名收了一份,葉喬喬的名字還要收一份?”

周淙也一臉無奈地說,“喬喬,我倆之前互通書信不是聊得好好的麼?我是週週,我不是其他人。”

他是真的有些疑惑,明明不久前的一封信,兩人還在互訴衷腸。

“週週?瑤雙?”葉喬喬冷哼道,“抱歉,我葉喬喬只有這麼一個名字,瑤雙是誰?我可沒跟你書信來往。”

“不可能。”周淙沒想到她連以往兩年的筆友情誼都要磨滅,胸腔裡是滾滾怒火,瞪著她的眼裡滿是失望跟悲憤。

好似自己的情誼被對方踩在了腳下。

“但我確實認識一個筆名叫瑤雙的人,不如去對峙一番吧。”葉喬喬沉聲道。

徐正慶幾人震驚又疑惑。

下意識看了周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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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淙又驚又怒,再看見葉軍長明顯不反對,他明白今日哪怕葉喬喬真是胡鬧,故意說瑤雙不是自己,他也只能低頭把葉喬喬哄好,今日的虧他必吃。

周淙咬著牙吞下了心裡的不甘,發誓要早日出人頭地,不看別人臉色。

“行,我們跟你走,去當面對峙。”周淙嘴裡吐出這話,看向葉喬喬,眼裡除了往日的溫情,又多了些暗藏的不滿。

“不過,喬喬你任性了一次就不能任性二次了。”

葉喬喬聽到他故作大度的話,幾欲作嘔,前世也是這樣,明明周淙才是攀了她葉家的高枝。

他身邊的人卻都覺得是她葉喬喬佔了周淙便宜。

前世的周淙利用她爸爸軍長的身份,下海經商處處開綠燈,輕鬆賺得盆滿缽滿。

直到周淙成了全國首富。

前世她一直被周淙養在家中當富貴花,自然就成了依附他的那個。

可她明明靠的是爸爸!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

偏偏周淙剛功成名就,轉手就聯合外人舉報了爸爸,爸爸慘死獄中。

周淙靠著跟她結婚,最後名利雙收的男人,竟然從頭到尾都是欺騙她,在她面前演了十年的戲。

原來,周淙當初跟自己相看之前,就跟葉家保姆女兒江瑤,以筆友的方式密切來往了兩年,這兩年裡,江瑤以‘瑤雙’的筆名、借用自己軍長千金的身份,跟周淙愛得死去活來。

周淙今日上門提親,也不過是覺得她就是‘瑤雙’。

前世,她跟周淙新婚夜,江瑤喝老鼠藥自殺而死,她也是死後變成靈魂跟著周淙才知道,原來他在新婚夜就知曉自己不是‘瑤雙’。

沒有娶到心上人,心上人還被葉喬喬和葉軍長害死,周淙才立志發誓要報復他們。

最終,她也被周淙丟進混混堆,被折辱而死。

真是太好笑了!

從頭到尾,她跟爸爸都是無辜之人。

憑什麼背上江瑤自殺的鍋,還要被養熟了的白眼狼,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背叛。

葉喬喬氣得心梗。

可笑。

真是太可笑了。

都怪她前世被周淙溫柔的外表迷昏了眼,竟然沒發現他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