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居然又回來說有要事要稟報。

鄭宴寧一見到葉桑寧,眉頭頓時緊緊皺起,心中湧起一股厭惡之情。

她實在不願意見到這個她,尤其是在自己如此狼狽的時候。但身為太子妃,她還是不得不維持表面的端莊與大度,聽聽葉桑寧到底想說些什麼。

只見葉桑寧怯生生地走上前,盈盈下拜道:“太子妃娘娘息怒,妾身今日貿然回來,實是有事要向您稟報。”

鄭宴寧心中更是疑惑,說道:“起來吧,有話直說便是。”

葉桑寧起身,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太子殿下雖說近來召了妾身好幾次,可是不是他有事處理政務便是隻讓嬪妾獨守空房,從未留妾身過夜侍寢。

妾身心裡著實著急,這才斗膽來找太子妃娘娘,還望娘娘能給妾身指點一二……”

鄭宴寧聽到這個訊息後,整個人愣在了原地,而一旁的夏嬤嬤更是驚得張大了嘴巴。

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太子對待葉桑寧的態度竟然跟對待鄭宴寧一模一樣!這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雖說太子也曾來過這長秋殿好幾次,可從來不曾留過夜,除了醉酒那一次,他獨自睡在羅漢床上,更別提讓鄭宴寧侍寢了。

鄭宴寧與夏嬤嬤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均閃過一絲疑慮。難道太子真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隱疾不成?

但這種猜測,鄭宴寧自然不敢輕易向外人透露半句,只能先穩住葉桑寧的情緒。

於是,她強裝鎮定地安慰了葉桑寧幾句:“妹妹莫要胡思亂想,興許是近日正值年關,太子事務繁忙,抽不開身呢。他既然能召見你,就說明心裡還是有你的,你只需盡心盡力侍奉好太子即可,其他的不必多慮。”

葉桑寧雖然心中仍有些不解,但見太子妃都這麼說了,也就暫且相信了這番說辭,行禮告退後便離開了。

和康公公也在心裡嘀咕著:“太子殿下該不會是得了什麼怪病吧?不然怎會近來幾乎天天都召喚嬪妃前去侍寢,可到頭來真正能與太子同床共枕、侍寢過夜的卻唯有鬱嬪娘娘一人呢?”

又過去了兩天,終於再次輪到鬱清歡侍寢了。

一切都如同上次一般,鬱清歡在宮人的引領下來到了太子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