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患病多日未愈,整個人看上去無比憔悴虛弱,彷彿一陣風便能將其吹倒一般。

無論是誰瞧見她這副病怏怏的模樣,都會覺得她宛如一個久病纏身的病秧子。

她一邊抽噎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哭訴道:“母親,您有所不知,那個鬱嬪實在是太善於勾引人了!自從她入了東宮之後,殿下便對她寵愛有加,眼中只有她一人。不僅如此,殿下甚至連與我圓房之事都未曾提及,完全將我冷落一旁……”

鄭夫人聽聞此事後,柳眉緊緊地蹙在了一起,面露憂色與不滿:“我定會親自去面見皇后娘娘。不過,如今你身為太子妃,不論太子究竟寵信於何人,你都萬不可如此自甘墮落啊!

你應當穩穩當當地坐好太子妃這個位子,切記,無論是哪一個嬪妃所誕下的子嗣,你都是嫡母!”

鄭宴寧抬手輕輕擦拭掉眼角的淚水,乖巧地點頭應道:“女兒明白。”

緊接著,她卻神色愈發黯淡,憂心忡忡地道:“可是母親,女兒這病症卻始終未見好轉。之前聽從您的吩咐,並未讓御醫前來為我診斷,可這樣終究並非長久之計。倘若有朝一日這事被他人知曉了......”

說到此處,鄭宴寧不禁打了個寒顫,聲音也微微顫抖起來。

鄭夫人趕忙寬慰道:“放心吧,絕不會有人知曉這件事的。等我回到府上之後,定會再次為你遍尋名醫,想方設法來醫治你的病症。

只不過,寧兒啊,你昔日裡的那份自信和直爽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呢?你務必要重新振作起來,牢牢坐穩太子妃之位,只有如此,方能為我們鄭府助力!”

鄭宴寧望著母親那滿含期許的目光,重重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應道:“母親所言極是,女兒已然知曉其中利害關係。女兒定不會辜負父母對我的期望,必定全力以赴,不負家族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