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在前廳走來走去,就見鬱霜喬氣鼓鼓地走了進來。

\"爹,您為何不去求求太子殿下呢?那件事情明明已經懲罰了梁墨,可為什麼還要讓哥哥再次向鬱清歡道歉啊!\"

鬱霜喬滿臉憤恨地抱怨著,她對鬱清歡簡直恨之入骨。她覺得自己的哥哥和梁墨不但沒能把鬱清歡拉下馬,反而被對方反擊得手,真是可惡至極!

更令她憤怒的是,鬱清歡竟然還有臉要求哥哥給她道歉!

“太子殿下也是昏庸,這麼小的一件事,還讓作為嫡子有官身的哥哥給那個姨娘生的庶女道歉!”

鬱大人原本就心情煩悶,無處發洩怒火,聽到鬱霜喬這番話後,更是怒不可遏。

他揚起手,狠狠地甩了鬱霜喬一個耳光。

鬱霜喬驚愕地捂住臉頰,難以置信地望著父親鬱昇。

不待她問話,鬱昇直接訓斥,“蠢貨!太子殿下也是你能議論的!而且清歡現在已經是縣主,你還在背後如此說她,殿下已經對你哥哥從輕處罰了,你若是再惹事端,我也不保你!”

鬱霜喬哪裡捱過打?她可是堂堂鬱府裡的嫡女,從小到大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別說捱打,就是一句重話也沒人敢對她說。

沒想到今日她父親竟然因為那個賤人打了她!

“你竟然打我,我要去告訴母親,還要告訴舅舅!”

她捂著臉,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哭哭啼啼地跑走了。

鬱昇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這個逆女,真是氣死我了!”

他用力一拍桌子,大聲吼道:“來人,給我把二小姐看好了,大公子禁足期間,誰要是敢放二小姐出府一步,就給我嚴懲不貸!”

他氣得臉色鐵青,胸口劇烈起伏,彷彿能噴出火來。

他一直以為鬱霜喬只是被張氏寵溺的有些驕縱任性罷了,沒想到她居然如此愚蠢,竟敢在背後議論太子殿下!

他疲憊地揉著太陽穴,只覺得頭痛欲裂,一個頭有兩個那麼大。

如今張氏病倒了,府中無人管理中饋,這幾個不成器的兒女又接二連三地給他闖禍,真是讓他心力交瘁。

“來人,把連姨娘叫來!”

鬱昇想讓連姨娘管理府中中饋……

鬱霜喬哭哭啼啼的跑到張氏院子,看到她還在昏昏沉沉的睡著,更是覺得委屈。

哇哇大哭的說都是鬱清歡這個賤人,害得她打,哥哥被禁足了,不僅如此,還要向鬱清歡賠禮道歉。

她實在氣不過,“母親,你快點醒醒啊,爹不讓我出府,你醒來,告訴舅舅,讓舅舅為我們做主!”

張氏雖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她卻聽得見。

她聽到鬱霜喬說的都是鬱清歡的錯,而鬱老爺也是偏袒她。

直接氣的怒火攻心,一口血噴了出來。

“娘!”

鬱霜喬原本坐在床上,看到張氏嘴裡吐血,嚇得猛的跳了起來。

“快,快,請大夫!”

還未說完,鬱清歡領著一個大夫來了。

鬱霜喬怒視她,“你來這裡做什麼,害了我哥哥和我,還想害我母親嗎!”

鬱清歡旁邊的成嬤嬤警告到,“二小姐慎言,縣主最近幾日都會請大夫來看夫人的病,二小姐若是不想讓夫人病情加重,請讓開!”

說罷將她擠開,為大夫讓了路。

大夫仔細把脈,搖了搖頭,“鬱夫人顯然受了刺激,病情加重……”

鬱清歡大驚,“母親受刺激了?誰刺激她了?到底怎麼回事?”

她放大聲音,問張氏房中的人。

一個嬤嬤小心翼翼的說道,“方才是二小姐在這裡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