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超過五成有餘,甚至連掌事宮女的生活水平都不如。

現在天氣逐漸寒冷起來,屋內雖然燒著炭火,但那劣質的煤炭燃燒時冒出的濃煙卻刺鼻嗆人,令人難以忍受。

而葉桑寧每天除了要忍受這般惡劣的環境之外,還必須按照皇后的旨意,日復一日地抄寫那些枯燥乏味的經書。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葉桑寧內心深處對於鬱清歡的怨恨愈發強烈。

尤其是當她聽聞鬱清歡順利產下小皇孫,並因此被冊封為側妃之後,這種仇恨簡直到達了頂點,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殆盡一般。

就在這個夜晚,正當葉桑寧沉浸在對鬱清歡的深深恨意之中無法自拔時,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響動。

緊接著,只見房門被人輕輕地推開了一條縫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葉桑寧心頭猛地一顫,瞬間警覺起來。

她瞪大雙眼緊緊盯著門口,待到看清來者的面容後,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狐疑之色,開口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來人是鄭宴嬈,她扮做尋常宮女的樣子,仔細觀察四周是否有守衛的身影,確認安全之後,她才放心地踏入屋內,腳步輕盈。

進入房間後,鄭宴嬈先是深吸一口氣,然後壓低聲線,輕聲說道:“我今日前來此地,自然是有重要之事。太子妃娘娘特意囑咐過我,此事極為機密,萬不可讓他人知曉。”

葉桑寧原本正坐在桌前,百無聊賴地撥弄著手中的茶杯。

聽到鄭宴嬈提到太子妃,她猛地抬起頭,眼中瞬間閃過一抹驚喜之色。

這些日子以來,她飽嘗了人情冷暖,心中早已對許多人和事感到失望,尤其是當她發現自己陷入困境時,那些曾經與她親近之人都紛紛選擇了遠離,就連她曾寄予厚望的太子妃,似乎也對她不聞不問。

然而此刻,聽聞竟是太子妃差遣鄭宴嬈前來,葉桑寧的內心不禁湧起一陣感動和激動之情。

兩人在那昏黃如豆的燈光下相對而坐,開始低聲交談起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鄭宴嬈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宮女的服飾,確保沒有任何破綻之後,方才輕輕地推開房門。

此時門外雖有宮人值守,但由於鄭宴嬈裝扮得天衣無縫,再加上她行動小心謹慎,那些守衛們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