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也被嚇了一跳,知道這是在打她的臉,“老爺,你莫要聽這個奴才的,她在說謊,馮嬤嬤是我身邊的老嬤嬤了,她怎麼可能這麼說話!”

馮嬤嬤是什麼樣的人,鬱老爺心裡很清楚,畢竟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知道馮嬤嬤對張氏忠心耿耿,而她也因為張氏在府中耀武揚威,就是一條狗!

他平時也不敢輕易得罪馮嬤嬤,但他現在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人,所以即使不敢直接動手打張氏,但對於一個小小的馮嬤嬤,他還是可以輕鬆應對的。

鬱老爺慢慢地走到床邊,坐下來,關心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梅姨娘,輕聲安慰道:“別怕。”

然後轉頭對著門口的下人們說道:“來人啊,把馮嬤嬤給我拖出去,狠狠地打二十大板!”

聽到這句話,張氏頓時臉色蒼白如紙,眼淚奪眶而出。她連忙抱住鬱老爺的胳膊,哀求道:“老爺,您不能這樣做啊!馮嬤嬤可是我的陪嫁嬤嬤,您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

然而,鬱老爺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根本不理會她的求情和解釋。

他心意已決,必須要讓這個囂張跋扈的賤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就在這時,幾個強壯的下人走了進來,他們毫不客氣地抓住馮嬤嬤的胳膊,將她拉出房間,帶到院子裡。

馮嬤嬤驚恐萬分,拼命掙扎著,但無奈那些下人力量太大,她根本無法掙脫束縛。

隨後,一名下人拿起一根粗壯的木棍,狠狠地朝著馮嬤嬤的屁股打去,馮嬤嬤痛苦地慘叫著,求饒聲不斷。

與此同時,屋內的張氏心急如焚,她不停地哭泣著,試圖阻止。

然而,鬱老爺卻不為所動,冷漠地坐在那裡,似乎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

只聽見馮嬤嬤那慘絕人寰的聲音響徹整個院子,彷彿殺豬一般。

梅姨娘聽到這個聲音,哭聲也小了許多,好像出了一口惡氣似的。

可是,才剛剛打了五下板子,就聽見張氏忽然捂著胸口直呼好痛,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一旁的大夫見狀急忙上前為她把脈,然後皺起眉頭說道:“夫人,您的心悸之症又發作了。”

只見張氏緊緊地抓著鬱老爺的衣袖,淚眼汪汪地說:“老爺啊,我真的聽不了這打板子的聲音……”

她頓了一下,接著道,“過兩天峰兒就要回來了,如果他回來的時候看到我生病了,心裡不知道會有多難過呢?”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表達她對兒子的擔憂,但實際上卻是在威脅鬱老爺。

因為鬱明峰即將歸來意味著她的孃家勢力——張家也要回到京城了!而這正是鬱老爺所忌憚的。

鬱老爺明顯身軀一震,心跳加速,忘了這件事了,趕忙抬手,“好了,這刁奴年紀也大了,夫人身體也不好,需要她照顧,停手吧!”

下人一聽,趕忙住手不再打了!

馮嬤嬤雖然沒有被打得太慘,但也受了些傷,她捂著腰,一瘸一拐地走進房間裡,到了張氏面前,跪下磕頭:“夫人,夫人,老奴來伺候您。”

鬱老爺又抬手,指向梅姨娘:“把梅姨娘送回她的院子,好好調養身子吧。”

說完,他不顧梅姨娘哀怨的眼神,抬步走出了房門。

鬱老爺剛走,張氏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臉上立刻露出一副陰沉的表情。

她惡狠狠地盯著那丫鬟,咬牙切齒地說:“來人,把這個刁奴給我拉下去,發賣了!最好賣到勾欄院去,省得她那張破嘴胡說八道,敢攀咬本夫人!”

聽到這話,梅姨娘和那丫鬟嚇得渾身發抖,她連忙在床上磕頭求饒:“夫人饒命啊!求夫人開恩吶!”

然而,張氏卻不為所動,“方才的膽子哪裡去了,竟然